“没有，就是去和斯医生聊聊。”赵伟伦安抚着妻子，“他知道所有
事，你以前也和他聊过，效果挺好，不是吗？小归也很喜欢他，斯医生真帮
们很多。”
范玉华终于答应去见斯湛，但她对赵醒归态度还是忽冷忽热，好时候是极致温柔体贴，火起来就大发雷霆。
她最恨就是赵醒归两年前隐瞒，那简直成范玉华不
阿圆：“……”
他单手捉着阿圆，又打开阿团别墅上盖子，把阿圆放进去。
阿圆在三楼茫然地打转，这时，阿团爬上来，两小只见到对方，
开始都没动。赵醒归很有点紧张，知道仓鼠领地意识很强，两只待在起特别容易打架。
不过他很快就放心，因为看到阿团和阿圆亲热地凑在起，那绝对不是打架，赵醒归觉得它们就是在“亲亲”。
他好开心：“对你们好吧？结婚就要好好过日子，生宝宝来养。阿团你不能欺负阿圆，它是女孩，你得宠着它，好吃都得留给它。”
心起妈妈来。
怎
办呢？他想，妈妈能放下吗？是不是又要去看心理医生？
真是好奇怪，明明坐上轮椅是他，现在出问题却是妈妈和林泽。
他又想起妈妈说那两句话：
你人生就这完，你知不知道？
赵醒归给两只小毛团添点鼠粮和面包虫干，弯下腰，手肘支在大腿上，手掌托着下巴看它们吃东西，看着看着又笑：“点也不羡慕你们，也有女朋友，今天……还接吻。”
他摘掉手套准备回房，最后拍拍别墅屋顶：“晚安，小情侣。”
——
后面几天，范玉华情绪依旧不稳定，赵醒归和赵相宜都是夹着尾巴做人，不敢去惹妈妈生气。
赵伟伦帮范玉华预约到心理医生，范玉华起先不愿意去，厉声问丈夫：“你觉得疯？”
你要是没受伤，往后人生会有多精彩，你没想过吗？
“不要去想。”赵醒归对自己说，“有什好想？事情发生就发生，意外，人为，又有什区别？日子不还得要继续过。”
在床上躺会儿后，他突然想到件事，又掀开被子，把自己挪回轮椅，划着轮椅去会客室。
深夜时分，正是阿团和阿圆最活跃时候，赵醒归看它们好会儿，戴上手套，打开阿圆别墅上盖子，阿圆听到声响，从楼爬上来，冲赵醒归探出小脑袋。
赵醒归捉住它，它立刻“叽叽叽”地叫个不停，赵醒归说：“嘘，别叫，今天有女朋友，普天同庆，决定让你俩也结婚，送你们入洞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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