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醒归点头：“好，你说。”
卓蕴想起卓明毅，组织
下思路，说下去：“
爸，是个极度自私
人，做事只考虑他自己利益，没什
文化，却又很自以为是，觉得自己可聪明。实际上，他那根本不叫聪明，在看来他就是很会偷*耍滑。”
“爸当年追妈，就是看中外公外婆是做生意，家里挺有钱。爸年轻时长得很帅，相对来说妈长得般，他随便哄哄妈，就把妈追到手。”
“后来他俩结婚，外公就给爸笔钱做生意，爸初中都没毕业，最擅长是和人称兄道弟吹牛逼，看起来好像人缘不错样子，但真管生意就不行。那时候他做生意都是亏，外公看不下去就帮他弄，外公是个很聪明人，又讲诚信，又负责任，慢慢帮爸把生意做得越来越大。”
“后来，外婆生病去世，外公身体也不好，不怎管公司，爸就自己弄，吃外公留下老本，再后来，外公也去世。”
手，说：“赵小归，想和你说个事儿。”
赵醒归：“你说。”
卓蕴看着他：“决定休学。”
赵醒归很吃惊：“休学？为什？”
卓蕴抓着他手指，不敢抬头看他：“和你说过，不喜欢工商管理专业，那是爸让读。本来想熬到毕业，但今天逃出来后给家里打电话，听到爸态度，突然就觉得，为什要为他那痛苦地勉强自己。赵小归，想出国，去读设计，不想再浪费时间。”
“外公外婆在世时候，爸还懂得收敛，至少在他们面前对妈还不错。等外公去世，爸就彻底变脸，不着家，不管孩子，美其名曰忙工作，成天就在外面吃喝嫖/赌包小三，得有十年吧，妈就没过过舒坦日子，成天被爸骂，妈想离婚，爸还不答应。”
“你可能理解不，对经济情
听到她要出国，赵醒归更懵，卓蕴确提过她可能会出国，但那是在她大学毕业后，现在听她意思，是要提前吗？
赵醒归紧张兮兮地问：“你不会……又要反悔吧？”
卓蕴笑着看他：“没有，没有要反悔，你是不是觉得老是想出是出啊？总变来变去？”
赵醒归答不上来，很想说“是”，又觉得还是得听听她完整想法，问：“你爸对你怎？你告诉。”
卓蕴说：“刚才和你说更多是生气，其实气不是石靖承，而是爸。赵小归，给你讲讲家事吧，刚好，你也听听计划，帮出出主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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