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呦，这
小啊？”
“还是个小孩呢，老徐捡到宝
！”
“正好比
小
轮。”
“是老夏半岁数，都能做他儿子啦！”
季飞翔把篮球抛给赵醒归，赵醒归看着那些可能会成为他队友
男人，心情有些微妙。
徐涛又对那清秀男生说：“飞翔，这小伙子和你样是截瘫，你也给他看看你身材。”
飞翔穿着长袖衫，撸袖子不方便，直接把上衣给扒，露出身漂亮肌肉，胸肌、腹肌块块分明，宽肩窄腰，胳膊上肌肉线条流畅，没王侃那夸张，和赵醒归没受伤前身型有点像。
徐涛指着飞翔对赵醒归说：“看到没，至少要这样，飞翔在们这儿算瘦。”
赵醒归：“……”
他满心以为自己会被教练喜欢，结果却被狠狠地嫌弃。
徐涛：“徐教练，儿子没受伤前直在打篮球，还在市青少年队训练过，球技、球感都不错，您看看他能加入你们球队吗？”
赵醒归眼神凛，立刻将腰背挺直，接受着徐涛审视，徐涛绕着他转圈，扒他羽绒服捏捏胳膊，问：“小伙子，你是脊髓损伤，手功能有影响吗？”
赵醒归双手五指张开，又合上，回答：“没影响，是腰椎损伤。”
徐涛托着下巴沉思片刻，说：“条件是不错，年轻，肩宽，胳膊长，手大，就是……”
范玉华、赵伟伦和赵醒归起盯着他，徐涛拍大腿，“太瘦啦！”
因为，他们是“同类”，都是不被命运眷顾倒霉人。
季飞翔问：“你也是截瘫？是受伤还是生病？”
赵醒归说：“受伤。”
“是生病。”季飞翔说，“脊椎上长个
不开心。
徐涛让王侃和飞翔回去，又让赵醒归去试试投篮。
赵醒归脱掉羽绒外套，划着轮椅去到篮架附近，几个坐轮椅队员呼啦啦地都围过来，飞翔比赵醒归大不几岁，轮椅转到他身边，说：“叫季飞翔，二十三岁，你叫什名字？多大啦？”
赵醒归回答：“赵醒归，快满十八。”
围观队员们都很惊讶：
赵醒归：“……”
徐涛冲着场上喊：“飞翔！老侃！你俩过来！”
两个男人前后划着轮椅过来，个三十岁左右，方脸寸头，右大腿截肢，另个二十多岁，长得挺清秀，两条腿都在，看着很纤细。
“这是王侃，副队长。”徐涛指着赵醒归对那方脸说：“老侃，你给这小伙子看看你胳膊。”
王侃穿着短袖T恤，听完就撸起两边袖子，弯起胳膊给赵醒归看，那手臂粗壮得吓人，几乎是赵醒归两、三倍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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