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蕴伸手摸摸玻璃，心里冒出
个念头，问：“小归，你这个玻璃是不是贴
膜？就是那种里头能看到外面，外面却看不到里面
那种膜。”
“是。”赵醒归问，“怎
？”
“没什。”卓蕴把手收回来，“今天太阳好舒服，你出过门吗？”
赵醒归摇头：“没有，直在家。”
“哎，
陪你去小区里逛圈吧？
卓蕴默默回过头来，继续在衣柜里挑衣服。
“今天天气多好啊。”苏漫琴看着阳台外，“秋高气爽，就应该去外面走走。”
卓蕴也望向窗外，这几天天气真很不错，太阳暖暖，又不太热，待在室内实在有点浪费，但她没得选，只能陪赵醒归待在房间里。
大概因为天气好，卓蕴心情也不错，这天虽然穿还是家教专属休闲服，却故意挑套墨绿色打底印花卫衣，配牛仔长裤，卫衣胸前花纹很鲜艳，令她显得俏皮许多。
卓蕴觉得赵醒归看到她后会眼前亮，事实是，赵醒归何止眼前亮，他简直是双眼放光。
不能这耍。
于是，卓蕴决定先走步算步吧，她要牢牢守住自己底线，绝不能去煽风点火，至于赵醒归……青春期少男躁动荷尔蒙，她又控制不！
她能怎办？她也很绝望啊！
——
三天过去，周末来临。
“卓老师，还没见你穿过绿色衣服。”小少年坐着轮椅来到她面前，上下打量番，最后由衷地赞叹，“很好看。”
“谢谢。”卓蕴看着他身上那套白色运动服，“你也很帅。”
她在赵醒归房里已经很自在，走到落地窗边往外看，天很蓝，太阳晒在她身上，她视线从楼下庭院、院门直延伸到小路、草坪，直至那片被绿意环绕着人工湖。
残败荷叶已经被工作人员清理些，此时湖面平静无波，不知道那只野鸭妈妈和它宝宝们现在住在哪里。
赵醒归也来到她身边，和她起往外看。
长假后这个周末只休天，苏漫琴本来想拖卓蕴起去留学中介咨询，结果卓小姐说她下午要去紫柳郡给小孩“上课”。
“你不爱。”苏漫琴赖在椅子上哼哼唧唧，“算，找航航陪去。”
航航大名叫倪航，就是那个法学院大小师弟，苏漫琴说她可能又要恋爱，最近两人正处在暧昧期，没有天天见面，光是微信聊天都能让她很开心。
卓蕴万分不理解：“你和他哪儿来暧昧期？你们都……这样那样，还暧昧期？？”
“你懂什，你这个小处女。”苏漫琴冲她抛个媚眼，“们这叫先走肾，后走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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