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点,赵醒归放下笔,把轮椅从书桌下退出来些,双手撑着扶手抬起臀,十几秒后再坐下,接着又抬起,反复几次后才调整坐姿,似乎是想让自己坐得舒服些。
卓蕴直看着他动作,等他坐好才问:“你在做什?”
“减压。”赵醒归转头看她,“坐久不舒服,要休息下。”
卓蕴点头,问:“你要上厕所吗?课间休息。”
赵醒归摇摇头:“你
“和你不样。”赵醒归转下笔,说,“想你送生日礼物。”
卓蕴:“……”
她五官都要皱在起,问:“你怎好意思?”
“为什不好意思?”赵醒归板着酷脸,语气很是理直气壮,“还是个小孩,没成年呢。”
个身高快1米9小孩……
好,不好,就是不好,不觉得这个问题哪里有错。”
“他对好不好关你什事?”卓蕴叹口气,语气和缓些,“赵小归,你还小,男女之间事情没你想那简单,不会回答你问题,因为这是家事,是隐私!现在坐在这里是作为你陪读家教,可以和你聊天,范围仅限于你学习生活以及你些烦恼和心事,别概都不能涉及,听明白吗?”
赵醒归看她好会儿,咬咬牙,才应声:“知道。”
卓蕴又指指他书本:“现在,翻开你书和本子,开始做作业或复习,不准再废话。”
赵醒归:“……哦。”
卓蕴惊呆:“那、那你生日是哪天?你告诉,到时候给你准备份生日礼物。”
赵醒归却坏坏地笑下:“也不告诉你,到生日前礼拜,再和你说。”
卓蕴爆发,“砰砰”拍桌子:“赶紧做作业!再敢说句废话打你啊!!”
守在会客室苗叔隐约听到她“怒吼”声,放下报纸,推推鼻梁上老花眼镜,心想,小卓老师怎这凶啊?
之后个小时,卓蕴从赵醒归书柜里拿来那本看过小说,继续往后看。赵醒归没再说废话,直趴在桌上看书做题,草稿纸上被他写满演算公式,卓蕴偶尔凑过去看眼,发现好多都看不懂,只能心虚地缩回来。
他乖乖翻开书本和习题册,卓蕴看到都是高二内容,看来赵醒归没说大话,真已经开始准备参加高二年级期中考试。
卓蕴闷头把表填完,放到边,赵醒归瞄眼,说:“你生日是十二月。”
卓蕴:“嗯。”
赵醒归等会儿,问:“卓老师,你怎不问问生日是哪天?”
卓蕴好崩溃:“为什要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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