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，她根本就不会讲课，出糗就是铁板钉钉
事！
把人带到，范玉华任务完成，应该离开
，但她没急着走，心里很纠结。
她其实很想在上课前和“卓利霞”单独聊聊，说
说赵醒归身体状况和课业情况。这些事，她拜托过丁虹不要对学生们讲，面试那天，她也只对三位学生说儿子身体不太好，没有说太细，但就那点点信息，“卓利霞”也没听到。
可范玉华找不到机会，因为每次想开口时，都会被跟随在身边赵醒归用眼神打断。
他直没说话，存在感却很强，似乎不希望母亲对“卓利霞”说些什
，范玉华想半天才咂摸出儿子意思，只能无奈地放弃。
会客室有二十多方，摆着两张单人沙发、茶几、冰箱、边柜和电视机，靠窗还有张单人床，卓蕴不禁多看眼。
朝南又有两扇门，范玉华打开右边那扇，示意卓蕴跟她进去：“这是小归卧室兼书房，你们就在这里上课。”
门里是道短廊，短廊右边依次是走入式衣帽间和卫生间，走到底才是真正卧室。
卧室非常大，窗帘紧闭，居中是张大床，全屋呈冷色调，装修风格极其简约，简约得都不太像个高中男生房间。
卓蕴不由地想起卓蘅房间，她弟弟虽然是个十三点，房间里还是会有几个动漫手办、运动装备和些时尚新奇小玩意儿，他还会在书架上得意洋洋地晒出溜儿奖杯和奖状，以及几双珍藏限量版球鞋。
又交代过几句闲话后，范玉华准备离开，临走前问儿子：“小归，要关门吗？”
赵醒归眼都没抬：“关。”
卓蕴：“……”
范玉华把
这些东西，在赵醒归房里样都找不到。
他书桌也在卧室，靠墙摆着，两米长，光可鉴人灰色岩板桌面下只有四条桌腿，连个抽屉都没有，空间宽敞得足够两个人并排坐。
书桌边还摆着把带软垫黑色椅子，卓蕴觉得那应该是为她准备。
范玉华亲自去会客室帮卓蕴泡来杯绿茶，又端来盘点心，指著书桌对卓蕴说：“小卓，你和小归就在这儿上课吧，会客室有热水，还有糕点和水果，冰箱里有饮料，你想喝就自己拿，有什需要直接和小归说就行，不用客气。”
卓蕴很惶恐，不太理解范玉华态度，她虽然没做过家教，却听袁晓燕吐槽过，东家般不会对家教老师这客气，因为这就是种雇佣关系，个给钱，个上课，然而范玉华对她就像在对待贵宾，搞得卓蕴心里毛毛，原本还没那紧张，这会儿都怕自己讲课会出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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