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眼里,住在哪、住得怎样,都无非就是个落脚符号,只要屋檐下人是对,在哪落脚都没什不同。
但或许因为这里是他和裴佑同居第处住所,里面切或多或少都代表着他和裴佑对未来期待,所以现在冷不丁要离开,他打心眼里有点不舍。
“也不知道。”但周青柏不想让这些很快就会消散情绪影响裴佑,于是笑着捏捏他手指,语气轻松地说:“可能是觉得当时那用心地收拾过这里,结果没住多久就跑,有点亏。”
裴佑已经很习惯捉摸他情绪,见状还想再说两句什,但司机已经放完行李回到车上,于是只能暂且作罢。
车辆开动时候,周青柏下意识回头看眼身后小区,早餐店桌子已经支出来,热气腾腾小笼包笼屉架在灶上,正往外蒸腾着冒出缕缕白烟。
,抬手剥开他领口系着厚围巾。
路上冷空气丝毫没对意识清醒起到什帮助作用,周青柏眼睛半睁半闭,像是依旧没从睡梦中正式醒来,他循着本能脑袋扎进裴佑肩窝里,忍着早起头疼小声抱怨。
“困死。”周青柏说:“怎睁眼就觉得天旋地转。”
“谁让你昨天睡那晚?”裴佑轻声说:“会儿到机场买点东西吃,应该会好很多。”
周青柏昨晚上精神亢奋,非说舍不得他和裴佑头回同居“爱巢”,拉着裴佑在家里进行“最后狂欢”,直折腾到凌晨两点半才消停。别说他,就连裴佑现在也觉得有点精神萎靡。
“有点饿。”周青柏忽然说:“刚才买两个包子就好。”
他语气里遗憾太过明显,轻而易举地被裴佑捕捉出来,裴佑忍不住转头看向他,握紧他手。
周青柏不是个优柔寡断人,他自由且随性,像只在苍穹上盘旋鸟,原本不会为任何俗物停留。
他是爱屋及乌,裴佑想,因为爱他,所以才会对与他相关切
周青柏没睡够,整个人都有些恹恹,他靠在裴佑肩膀上,借着大衣阻挡把他手拉到自己腿上,有下没下地捏着他指尖。
“也不知道为什,想到要搬走,就觉得有点舍不得。”周青柏说。
这话他昨晚也说过,但裴佑当时还以为他是为开荤胡说八道,没想到他居然真是这想。
“怎?”裴佑轻声细语地说:“前两天收拾东西时候不还好好吗?”
周青柏也不知道自己怎,他从不是个伤春悲秋人,在星河湾住那久,退房时候也是高高兴兴,没觉得怎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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