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——”Anna然地拉个长音,揶揄道:“说,你居然下班不着急回家做饭,还有心思跟们聚餐,合着是家里人出去玩儿,留你独守空房。”
“他去上海做准备。”虽然Anna并不认识周青柏,但裴佑还是习惯性地在外人面前维护着周青柏形象,替他解释道:“年后过去话,住酒店不太方便,所以他也顺便过去看看出租房。”
“知道。”Anna点点头,打趣道:“总之是不能说你爱人句不好。”
裴佑疼人是全组都知道事,他几乎从不主动跟别人讨论周青柏八卦,偶尔提起自己爱人,语气也都是珍重正式,从来没听他说过家里人句不好。
他们组小年轻早就对能“收服”裴佑神人心生好奇,本来还想趁着这次升职宴起见见,可惜周青柏不在北京,只
今年北京入冬很晚,连着两场冷雨下来,气温才正式跌到谷底,有点冬天感觉。
临近元旦,裴佑工作交接正式到尾声。组内小年轻都已经提前收到他年后就要升职去上海消息,于是拉个小群,吵吵着要请他吃顿升职宴。
裴佑工作时虽然冷淡,看起来不近人情,但工作能力拔尖,带组员时也从不藏私,所以人缘反倒意外地不错,就连Anna听这件事,都跃跃欲试地进群,开始跟着那群小孩儿起起哄。
裴佑被他们闹上午,万般无奈,临近中午时终于松口,说是让他们挑地方,晚上他来请客。
“那他们可不会客气,少说敲你顿大。”Anna倚在他办公桌边,笑眯眯地说:“不过说实话,还以为你不会答应呢——你这个人啊,平时就不爱这些集体活动,请你十次,你能去次就不错。”
“好歹也在这工作好几年,要调走,也应该请大家吃顿饭。”裴佑把文件夹收拢好塞进桌上柜,随口说:“而且爱人最近不在家,回家也是冷清。”
上海那边店面正在稳步装修中,周青柏不放心把所有进度都股脑丢给装修队,所以这两个月来时常要在北京和上海两地来回往来。除盯着装修之外,也会顺便在那边收集点新调酒咨询。
他每次去少则两三天,多则三四天,虽然每时每刻都会见缝插针地给裴佑发来各种消息,但裴佑还是觉得多少有些不适应。
家里少个人,就像是无端端变得冷清许多,裴佑每天晚上躺在床上,总觉得辗转反侧,连入睡都比平常困难点。
在起久果然会互相传染,裴佑想,他好像也跟周青柏样有分离焦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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