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员闻言眨
眨眼，像是观察他
会儿，然后问道：“请问，您等
是位年轻女士吗？”
“是。”周青柏意外地说：“你怎
知道？”
“她已经先到。”店员摘下黏在收银台上写着周青柏年龄特征便利贴，然后微微从吧台上探出身子，朝咖啡厅深处半开放式卡座示意下：“她在那等您。”
周青柏顺着店员手指方向看过去，只见目标卡座上坐着个很年轻女孩子。她长发披肩，穿着身白裙子，就坐在正对店门方向，见周青柏朝他看过去，笑眯眯地抬手打个招呼。
女孩面前已经放着份饮品，于是周青柏只意思意思点份甜点，就迎着她目光走过去。
周青柏最后还是去趟上海。
虽然他知道此行结果大概率不是坐地起价就是传销洗脑，但他还是觉得，如果因为胆怯就错过这次“二十万购房”疑似机会，他可能在以后生活里做梦都得悔醒。
裴佑对他决定从来都是无条件支持，只是千叮咛万嘱咐，说是如果出现什可疑情况，定要第时间告诉他。
周青柏其实自己心里也犯嘀咕，于是他拒绝对方“看房”邀请，只把第次会面约在东方明珠旁家咖啡馆里。
闹市区、热门景点、人山人海，周青柏想，就算对方真是个传销团伙，应该也没法把他弄走。
“你好，初次见面。”周青柏在外人面前向装得人模狗样，他在女孩对面桌旁站定，笑着伸出手，和她交握下。
“
叫周青柏。”
“叫吴莉莉。”她像是无视周青柏前半句寒暄，微笑着说：“麻烦你跑这远过来，确实是不太方便，所以没法去北京跟你面谈。”
“这没什，应该。”周青柏拢着风衣在女孩对面入座，随口道：“谈生意嘛，不差这点路费。”
“那就好，就开门见山。”
他脑子里天马行空地闪过万种念头，从诈骗自救到星球大战，直到落地上海时，他脑子里小剧场已经演到外星人入侵地球。
东方明珠旁是不分工作日和休息日，什时候来都是游客遍地，周青柏婉拒位拉客代排队年轻人，跟随着导航从马路边绕过去，兜兜转转地找到目地。
现在是下午三点，咖啡厅里零零散散地坐不少人，周青柏收起手机，下意识整理下风衣衣领，推门进店。
店门口欢迎铃声清脆地响起，吧台后店员下意识挂起礼貌而完美微笑，询问他要喝些什。
“先不急着点。”周青柏说：“等个人，到起点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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