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昨晚你喝醉,不用对醉话负责。”裴佑认真地说:“你可以有更多考虑时间,谨慎地对待们之间关系。”
人说酒后吐真言,裴佑不
周青柏没有说话,只是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地响会儿,然后从被子缝里伸出只手。
裴佑见状勾着唇角轻轻笑笑,然后顺势坐在床边,习惯性地伸手接住他手,轻飘飘地托在掌心里。
肌肤相贴瞬间,裴佑和周青柏同时想起昨晚那个亲昵又幼稚牵手,熟悉触感带来点莫名悸动,裴佑瞬间就想起昨天晚上手心里黏腻薄汗,还有那蒸腾而上温度。
周青柏似乎也跟他样,肌肉记忆大于理智,先步握紧裴佑手。
牵都牵,再装蘑菇显然不现实,周青柏最后次给自己打气,然后扯下被子,深吸口气,开口道:“昨晚……”
育,骨子里有点传统正派思维作祟,做不出缩头乌龟事儿来。
他咬咬牙,强自按捺下心里那种翻涌不绝不安,破罐子破摔地想,反正事情已经这样,既然裴佑也对他有意思,那不如将错就错,走步看步算。
周青柏咬牙切齿地给自己打好气,正自洗脑样地做着心理准备,就听见旁边厕所里传来点零星水声。
周青柏:“……”
对,周青柏后知后觉地想起来,昨晚他怕裴佑去相亲,于是胡搅蛮缠地说什也不让裴佑走,愣是把他留下来起住晚。
提起这个话题显然有些艰难,周青柏下意识停顿瞬,只是还没等继续往下说,就被裴佑打断。
“昨晚你喝醉。”裴佑说:“说话不算数。”
周青柏愣愣,紧接着反应过来什,心说裴佑向体贴,如果是看他为难,会主动给个台阶下也不奇怪。
“你以为忘事儿?”周青柏解释说:“没有,都记得——”
“知道。”裴佑微微弯弯眼睛,难得地开个玩笑,戳戳他身上被子,说道:“看出来。”
幸好这是个套房,周青柏痛苦地想,不然他真成拐卖良家妇男恶霸。
下秒,卫生间房门开又关,裴佑从里面走出来,边用纸巾擦着手,边往床铺方向看眼。
大床上,周青柏直挺挺地躺着,用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,乍看像是什凶案现场,裴佑愣愣,有点担心他闷着,放轻脚步走过去,想要帮他把被子往下拽拽。
只是他拽下没拽动,纳闷地想想,才反应过来什。
“你睡醒?”裴佑温声说:“别闷在被子里,空气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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