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也有些懵：“你……你在说什
，
跟你爸都是为
你好，陆明臣哪儿不好？哪儿配不上你？”
“为好？真为好，就不要再管。不会复婚
，你们死这条心。”
“你这跟们说话？宋书华，是不是跟你爸养你这大养错？给你找这好丈夫，养着你
辈子没有工作过，到头来你就这对们？你要害得家人都不得安宁，怎有你这样儿子……”
不等母亲说完，宋书华挂断电话。等他回过神来时，已经淌脸眼泪。他漠然拭去泪水，其实点也不伤心，他知道这只是惯常面对父母责难时应激反应。面对他们，他心早已冷硬如石头，不再有丝温情期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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