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书华没有说话，他没什
可说
，只抬起手臂攀上
丈夫肩膀。
陆明臣没动。
他不知道丈夫什意思，是不是已经没兴趣，还是等着他更主动
些。但不行，这是他能够勉强自己最大程度。僵持片刻后，他收回手。
但还没完全缩回去，便被男人抓住，随后把他压在身下，吻得他喘不过气。
丈夫不断冲击，简直快要把他灵魂撞击成碎片，或许是为逃避这种身心折磨，那些散落思绪时而变成空白，时而飘得很远。
手已经收不回来，丈夫被他推得个趔趄，幸好是落在床上。
随这呵推，陆明臣状态似乎清醒不少，他没有再试图进犯，只是偏头看着自己丈夫。
宋书华却因他这神情而微微怔住，他从没看过男人这样表情，像被抛弃在雨里幼犬，无助可怜，有种近乎绝望伤感。
“对不起，
喝多。”说这话时，男人扭过脸，后脑勺对着他，“今晚辛苦你，也早些休息吧。”说话间费力地撑起来，挪正，把自己盖在被子下。
宋书华咽咽唾沫：“先去洗澡。”
他又想起那人话——
没有人爱，爱人也没有爱过。
他不知道为什会在这种时刻想起这句话，但竟然前所未有地理解这话里孤独和悲伤，随之而来心脏紧缩，疼痛感觉在胸膛蔓延开来，他也切身体会到那前所未有孤独和悲伤。
不被所爱人爱，和不爱应该爱人，他不知道哪种更孤独，更让人伤感。
他突然伸出手去，下秒就握上双汗黏手，空洞胸膛，下秒就闯入个滚烫胸膛。他不要这种孤
关在浴室里，愧疚在宋书华心里渐渐蔓延开。丈夫并没有做错什，就算有错，那也都是因他而起，丈夫实在没有必要非要忍受这些。被丈夫挑起内疚，又让他想起昨晚被自己伤害陌生人。
他道歉，但对方还是直没有回复。
洗好后，他只披件浴袍，连去主卧那几步路，也让他紧张。尽管紧张抗拒，但这是他分内职责，是他应该做，和以往每次样，就算是勉强，他也必须要勉强自己这样做。
房间灯已经关上，他不知道丈夫是否已经睡着。他走到窗子前，轻轻拉上窗帘，连外面光也不想让它透进来，然后脱鞋子，爬上床，躺在丈夫身后。因为他近日直睡客房，主卧被子已经撤床，他少有地和丈夫睡进个被窝。
陆明臣没有睡着，翻过身来面对着他，看不清他表情，只听他说：“以为你洗完就去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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