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孩趴在床上,后背和脸都痛,但他已经不哭。听母亲话,他忍不住反驳道:“妈,同性恋不是变态,书上都说。书上还说,这个改不……”
“不管书上怎说,你必须给改。你向这听话,突然变成这样,你要吓死谁?”
“妈,有两个男互相喜欢,还有两个女互相喜欢,可以给你找出证据……”
女人把手上药膏撇扔在床头柜上:“你少跟看那些歪理邪说,还证据,尽胡扯。”说着吸吸鼻子,开始抹眼泪,“就你这个儿子,全部心思都在你身上,你变成这样,让怎
女人见状赶紧上去拦:“别,孩子会打坏……”又扭头看儿子,“快跟你爸道歉,说以后再也不这样。”
男孩低着头,咬着嘴唇不说话。
见他这固执,男人肝火大盛,撇开女人:“今天打死他,打死这个变态玩意儿。”
铁杆子落到后背上,疼得男孩浑身发抖直呜咽。但他生生受住。同学说他“娘娘腔”也就罢,哪怕被打死,也绝不会向父亲承认自己是变态。
那是父亲,父亲这能认为自己孩子是变态。
男孩只顾捂着脸哭。
“再给你次机会,说实话。谁?”
“…………”
又是耳光,男人怒不可遏:“藏堆裙子,还有女人裤衩,给男同学写情书……你是个男,你知不知道?是缺你吃少你穿?还是你妈把你当女孩养?怎养出来你这个变态东西……”
男孩抬起张哭脸,看着盛怒父亲,哽咽着,断断续续反驳:“……不是,变态……”
女人叫着去抢男人手里晾衣杆,男人撇开她又挥两下,最后两人扭打在起。
女人哭声盖过所有动静,引来邻居。邻居劝几句,男人顾及面子,更不愿意家丑外扬,才终于作罢。
虽不再打孩子,但他指着女人鼻子通怒骂,把孩子养成这样主要责任归结到她身上。女人没有反驳,只是低声抽泣。
鸡飞狗跳闹下午,傍晚厂里通来电才把男人叫走。
女人把男孩扶进房间,给他后背上药,劝说他:“别和你爸顶嘴,明天去和他道歉,向他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。”
“你还顶嘴。”
“……不是变态,同性恋不是变态,书上写……”
男人又举起手,横眉怒目:“你再顶句?”
男孩脸哭相,但仰着脸倔强地盯着他父亲。
在他这种眼神里,男人愈加怒不可遏。他突然收起手,开始在屋里四处翻找,最后从阳台找来根拇指还粗铁皮晾衣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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