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束。
丈夫表演终于在他极深煎熬里结束。
后边还有点结尾表演,但经过这样声色刺激,下面表演已经没什人感兴趣,不停有人离席。
苏晗也带
台下被挑逗客人,纷纷难堪得翘起二郎腿遮蔽。众人沉浸在这场盛宴里,只有个人浑身绷得死紧,额头冒起青筋,牙齿快要咬碎。
陆明臣还是太高估自己,他以为到这种程度,他已经没什不能接受,却没想到迎接他是这样场“盛宴”。
丈夫不止是这宴会上肉和菜,还是杯子勺子,是碗碟,是竹筷,供人尝,供人咽,还供人拿牙齿咬,拿舌头舔。
他以为丈夫只是个供人意*舞者,没想到他是粒行走春药。
他低估他。
跟鞋,把他整个人拉得又细又长,恍若真正蛇妖化身。
他稳稳踩着高跷样高跟鞋,下蹲,背对着人群扭动着腰,然后抓着钢管转过身,同样诱人动作,只是再魅惑,他身体也明明白白昭示着他就是个男人。
可是他红得如同刚吸过鲜血唇,上挑着飞入发鬓银色眼线拉出狭长双眼,还有眼睫下方两滴鲜红血泪,让他妖冶妩媚更胜过任何个魅惑女人。
他就是活生生地从古典画册和聊斋怪谈里,走出来媚态万千妖。明知他吸人魂魄,啖人血肉,可是为享受着瞬间美艳,让人甘愿把切——金钱、肉体,乃至灵魂,全部献祭给他。
他突然对着镜头,半阖双目,红唇微张,浅浅舔下嘴唇。
他低估他啊。
陆明臣仰头靠在沙发上,吞进肚子里酒精从紧闭眼角溢出来。
为什会这痛?从未体验过痛楚,宛如心脏凌迟,片片切割,掏空,胸口成血泡空洞,连呼吸都扯着痛。
而那把凌迟刀,是他痛到深处对丈夫依然感情……
……
这个动作,让原本已经很躁动客人瞬间炸锅,不停有人打着尖声哨子。更有些品味低下男人无法克制住那样可悲妄想,对台上Tita喊着下流话。
Tita不恼不气,亦不悲不喜,他腿弯勾着钢柱,旋转着,轻盈就滑上去,就像条灵活而柔软游蛇。
他半阖眼总是对着镜头,像是似是而非地看着所有在屏幕里注视他人,仿若随时张嘴吐息,就能吐出条分叉蛇信。
带着艳丽色彩哀,是Tita惯有风格,眼睫下水晶泪滴是他标志。然而今天晶莹泪珠变成血泪,更艳绝颜色,却没有哀。
今天是不样Tita,表演纯粹美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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