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
会，他问道：“还疼吗？”
贺见山
声音有些低，像湖水般缓缓涌进黑暗。林回愣下，随后反应过来他问是额头上伤口：那是被魏璇手机砸破，不重，现在只剩下道细长疤。林回张张嘴，他其实特别想云淡风轻地说句“没事”，可是却怎
也说不出口，最后轻轻摇摇头。
“你还记得有年中秋，
们也是站在这里吗？”贺见山没有介意他沉默，再度开口。
林回当然记得。
那是他毕生难忘天。他们看皎皎明月，看万家灯火，起度过个难忘中秋节。林回不明白贺见山为什忽然提起这个，但是他乱得如毛线团样心情像是忽然被捋捋，变得和顺些。
已经是晚上10点钟，公司该下班都下班，没下班也已经很累，大楼终于安静下来。林回跟着贺见山去他办公室，他有些疲惫，从会议开始到结束都没怎说话，贺见山看他眼，随手扔给他本书：“坐沙发那边看去。”
林回这会儿哪里看得进书，但他也不想问为什要看书，既然贺见山这样说，他就照做。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，个坐在办公桌前时不时地看手机、看电脑；另外个坐在沙发上，看着手里书发呆。
在有限空间里，他们各做各互不干扰，异常和谐。
也不知道到底过多久，贺见山直没有说话意思，林回却有些坐不住。他放下书刚准备开口，就听见耳边窜过轻微电流声，随后“嗞”地声，办公室陷入片黑暗。
停电？
贺见山伸出手，放在窗帘上，似乎在自言自语：“不知道今天外面有月亮吗？”
林回莫名有些紧张。他使劲看向贺见山，试图从他脸上揣测他到底在想些什，然而始终只能看到层淡淡轮廓，他忍不住开口道：“——”
哗啦——
窗外，月色溶溶。
如果说这世间有什东西是亘古不变，那定是月光——不管是千百年前，还是几十年前几
突如其来断电让两人都有些懵，林回忽然想起什：“噢，物业好像说晚上高压配电房线路检测保养，好像要停10分钟。”
说着他站起身：“去把窗帘拉开。”贺见山这段时间不在，保洁把他办公室窗帘都拉起来，现在办公室里点亮都没有，让人觉得有些闷。
“等下。”
林回在落地窗前停住脚，疑惑地看向贺见山：他其实看不清楚，手机也不在身边，只能模模糊糊感觉到贺见山走过来，然后在他面前停下。
贺见山似乎在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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