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江华琢磨阵:“你该不会说是粥铺子唐姐吧?”
“所以确有这回事,只是还没在起?”蒋彧问出这些话时,就像在撕疮疤。明明知道撕开很痛会流血,但就是忍不住。
说到这事儿,邓江华十分苦恼。
“也是真看不懂你哥。你也看到那老板娘吧,虽说不年轻,那也算是风韵犹存。人家还有车有房,条件挺好。再说那粥铺,年怎也能赚个几十万。
“她看你哥天天开出租辛苦,提议让他去店里帮忙,给他辆车开,主要工作就是采买食材,月给他开八千。
“怎帮你带给他?帮你带给他,他不是就知道们有联系?”
“你就实说,今年你去给妈上坟时碰到,猜出你知道他行踪。”
电话里,邓江华疑惑:“这说他会信吗?”
“会。”
几天后,邓江华回电说他已经把信带给齐弩良。
在新地方认识新人开始新生活。
是他太傻。齐弩良给他打钱仅仅只是未尽抚养责任,他却自顾自为之赋予更多意义,自以为是地认为,不管什样感情,至少对方心里还有他。
没有,他亲人,他爱人,他家都没有,齐弩良彻底抛弃他,最后会和个女人组建家庭,就像当年想和荣八妹结婚样。
也不是没想过再把齐弩良抢过来,最终还是没有那做。
齐弩良是直男,这辈子都不会对他有额外感情,就算他费尽心思把人留在身边,也只会让对方难受。
“你哥对工资也很心动,来问
“哥说什吗?有没有不高兴?”
“看不出来高不高兴,就问你咋样。说哪儿知道你咋样,让他看信,你信里肯定写嘛。”
“写,挺好。”蒋彧犹豫阵,还是忍不住问,“哥最近是不是谈对象?”
电话里邓江华愣:“没有啊,你听谁说?”
“连你都不知道,他都没跟你说吗?”
不同于当年莽撞和自私,分开这些年,蒋彧在痛苦煎熬里也做很多自反省,在这些反省里,他也逐渐能够理解对方。
他终是什都没做,只是实在难以忍受,假期还未结束,他就回北京。
在痛苦里反复咀嚼齐弩良会开始新生活后,蒋彧还是没法做到就这跟他彻底断联。他给齐弩良写封信,为自己当年冲动道歉,表示后悔,并赌气似,给自己杜撰个女朋友。展示他如今过着齐弩良期望他过生活,试图以此让对方原谅自己。
他把信寄给邓江华,让邓江华带给齐弩良。
邓江华对此很不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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