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江华叹口气。
回到日化厂,他熄油门,戳戳齐弩良:“齐哥,到。”
齐弩良皱着眉,半天才撑开眼皮,伸手按按太阳穴:“怎把送这儿?”
“你说回家,以
小武慌张不已:“不不不,不是这样。小飞听说你都不和女接触,以为自己有机会,让带他来试试。他是那个,他见过你,说很喜欢你,才……”
邓江华打断他:“你少他妈自以为是。”
“现在就告诉你,对男没兴趣。”他眼角余光瞥到刚从厕所出来小飞,“刚刚代他喝酒也只是看他年纪小,觉得你们合伙欺负他不好,没有别意思。
“另外,跟什女人接触是私事,不需要你们操心。如果觉得玩女人,你们就能跟着像以前那样,那就错。有女朋友,好好对自个女朋友,没有,正经找个,谁他妈再天到晚花天酒地,都跟小心着点。
“今晚散吧。”看着角落里有些瑟缩小飞,齐弩良点个兄弟,“你,带他去医院挂个急诊,看看脖子。”
。
众人才反应过来,合力把两人拆开。
男孩从沙发滚到地上,跪在桌子前,捂着脖子剧烈咳嗽,鼻涕眼泪淌脸。
齐弩良站在旁,黑云压顶。
小武赶紧拧瓶水递给小飞:“喝点水。”
人都散,齐弩良气也消,说到底只是个不大不小误会。随着那口气消,酒劲儿上头,他整个人都萎靡下去。
邓江华扶着他:“齐哥,你喝多,先送你。”说着从他身上掏车钥匙,把人放进车副驾驶。
已经是初夏时节,但小城夜晚总是静僻。车子驶过啤酒烧烤条街,周围便冷清下来,只有夜风寂寂。
没其他人,邓江华边开车,边忍不住劝道:“老大,你最近是不是有啥心事,看你这几个月都像心情不太好样子。
“嘛,也没啥本事,但跟你这久,听你说说还是可以。比起闷在心头,说出来总会好些,就是担心你……”说半天也没动静,邓江华转头,发现人歪在椅子上,闭着眼,好似睡死过去。
小飞推开水瓶,爬起来踉跄跑去包房卫生间,跟着就听见排山倒海呕吐声。
齐弩良这时已经明白过来,看他出来玩从不要女人陪,是对他产生某些误解。他看着小武:“你安排?”
邓江华跟着生气:“小武,你啥意思?看不起齐哥?”
“没这个意思。是看齐哥对女人没兴趣,以为……”
“所以你就往身边塞男人?”齐弩良皱着眉,面黑如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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