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挺好挺好，补课从什
时候开始？”
“这周末就可以开始。
把蒋彧
情况给老先生说
，他说
周可以上四个小时，周末两天上午各次课。”
齐弩良搓着手，谈钱总是难为情：“这个课时费怎算？”
“老
“谁家里没有孩子要养？也是上有老下有小。要是不开除你，影响整个超市营业和名声，被开除就是。”
“孙经理……”
“别说。会儿给财务室说，让他们给你开满个月工资。出去吧，还有事。”
到下午，其他人交班时间，齐弩良却不得不脱超市衣服，归还工牌以及储物柜钥匙，被扫地出门。
他推着自行车慢慢往回走，边愁苦吸烟，边怨恨开除他孙经理，但更怪无能自己，为什连这个工作都做不好。
没有不擅长，只是还不太熟悉。”
“这不是熟悉不熟悉事儿。你跟大家样都来这久，你还每天都打错价签。这都不是关键，关键是星期不被客户投诉两回，也得有三回，你就干不这工作。”
孙经理这说都是事实，齐弩良很难堪。尽管之前在挨骂时，想过无数次把围裙丢到这矮冬瓜脸上，说他不干。然而到这真正要不干时候，蒋彧又不得不据理力争。
“干得。被投诉就是客人总要给他切最好，按照规定不能给啊。要是给，也不能被投诉。”
“跟你同个岗换班小陈怎就没被投诉？”
到日化中学门口，如往常样，他站在花坛边等蒋彧放学。
谢老师已经开始留蒋彧补英语，下午出来得都要晚些。直到学校大门里已经没进出学生，才看见他人影，今天还跟着块儿出来谢莹。
齐弩良赶紧灭烟蒂，把剩下半截香烟塞回烟盒。
偶尔能碰到顺便接蒋彧齐弩良，谢莹见他也不意外，远远便招呼道：“蒋彧哥哥，正要找你。”
“之前说给蒋彧找个补习数学老师已经找到，是学校个退休老师。老两口孩子在外地工作，觉得闲着没事儿，跟那老先生说，他也同意。”
“那是，那是……”
“好，就这着吧。今天干完你也不用来，下午下班去财务把之前工资结就走吧。记得把衣服和工牌留下。”
齐弩良双手紧紧握成拳头，咬着槽牙，因为用力颌骨鼓起来。
“还有事？”孙经理漠然地看着齐弩良。
“孙经理，你不能就这让走……”齐弩良咬咬嘴角，几乎是请求道，“……家里还有个孩子要养，不能没有这份儿工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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