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宁越看他越觉得有趣,道:“这样吧,如果画还不错,能入你眼,你就把你素描稿画完,带签名送给。”
李昌雅口答应:“好!”
“好。”沈宁转向陈苍南:“陈先生,你有收集李昌雅画稿老板门路?打点折,卖
“你是老实人?”
“比李先生好。”
两个人针锋相对,反而是特别“老实”陈苍南出来劝架:
“两位,不要再吵,不要为吵架。”
“滚!”
来脾气这大,怎画画时候胆子这小。油画特色不就是画错可以把颜料铲掉,还是李先生笔画错就没办法继续下去?”
李昌雅被激得从走廊外头跨进来,大声道:
“你个外行懂什?古典油画美就在于对色彩和光恰到好处表现,细腻饱满色彩才有古典油画韵味,这种美多分则肥少分则瘦,需要花大力气去控制。”
“是?既然如此,李先生已经抵达古典技法最高峰,好好把素描功底练得再熟练点就好,这辈子到最后也能留个古典技法新时代代表人物称号,去搞创新干什?”
“你……”李昌雅最不能忍就是别人批评他对于古典技法新研究,他意识不满足古典技法对感性压抑,想要突破这束缚,但同时对自己方向仍然感到迷惘。
李昌雅这个人画画有手,但论吵架也就是个弟弟,主要是沈宁点都不怂他,也丝毫不顾及他新生代天才名声,专挑他痛处打。而他对沈宁又说无所知,只能进行沈宁嘲他,他嘲陈苍南无限循环。
陈苍南:受伤竟是自己?
几番来回后,李昌雅已经气得脸红脖子粗,指着沈宁痛恨道:“跟你说说不出什,有本事跟画画比较高下。”
沈宁温温柔柔地说:“□□是国际有名画家,怎能跟你比呢?”
李昌雅哪听过这样茶言茶语,几近抓狂地说:“那你想怎样?”
沈宁话正好戳中他痛楚,他又气又不知道怎反驳,毕竟沈宁解他,而他都不知道沈宁是干嘛。
李昌雅强忍着怒气道:“你也是画家?”
沈宁脸阴阳怪气:“不是呢,只是个普通艺术爱好者。”
“那你为什只针对?陈苍南画中存在巨大问题你怎不说?”
沈宁挑眉冷笑道:“陈苍南先生或许有技巧不足,但这也是他风格部分,他可以用不断练习去弥补,不像李先生,甚至连自己方向都还没摸透,都还在寻找自风格路上,却好像大师样说话,让这种老实人听不服气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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