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寅十分自然地看向他:“怎?”
“没什。”
沈宁眼眶里含着泪非常不舒服,他用手腕去擦眼角,被谢寅阻止。男人从手袋拿出随身手帕,道:
“抬脸。”
沈宁抬起下巴,神色自然地让男人擦掉眼角水珠
“是你们先不尊重,如果你们尊重,就不会背着吓唬个还没入社会小朋友。”
“小朋友”在他怀里瑟瑟发抖,脸色苍白,露出两只眼睛垂着泪,还有两滴透明液体在眼角欲落不落。
谢母都看呆,这演技,也太好,不知道还以为自己怎着他。
谢寅神色微动,露出心疼表情,在男生额头上亲亲,稍许后又十分亲昵地蹭下他鼻尖,唇瓣在他垂泪眼角落下,温柔地舔舐掉那粒水珠。
沈宁怔怔,抬头看着谢寅。谢寅十分自然地移开目光,重新看向谢父谢母道:
“你,你们”
沈宁:“?”???
们?然后呢?继续啊。
沈宁还等着她发作呢,谢母却突然中途停下来。
男生时茫然无措,这让他怎反应?你给情绪不要给半啊,演技还没能好到能“临机应变”啊。
沈宁休好几天才慢慢养回来,转眼就到谢寅说那天。
那个外国展商夫人也是位华人,约莫四十来岁,气质优雅出众。
大抵是对这个年龄段以及具有母性气质女性天生具有好感,沈宁见到这位夫人就很喜欢,言语之间颇为亲近,倒是省谢寅很多铺垫。
这位夫人从前也是学习油画,后来嫁人生子就生疏,她在地方油画并不盛行,此次听到海城有个巨大油画艺术交流活动,就特意过来睹盛况。
沈宁拿出非常专业态度,先是路上和她聊天,再是给她介绍这次油画展活动项目。沈宁虽然不是女人,做不夫人外交事,但他年纪小,长得乖,外商夫人把他
“没什事们就回去。”
“你,谢寅!”
谢寅冷酷地转身,强硬地用手臂揽着“恋人”腰,步步缓慢地走出休息室。
直到走出休息室,沈宁:
“谢先生,你刚才?”
沈宁苦着脸,尝试着给个反应,还未开口,谢寅冷着脸大步走来,把拉过沈宁抱在怀里。
沈宁猛吸口冷气,僵硬骨头发出嘎吱嘎吱声响,整个人软倒在谢寅身上。谢寅不动声色地支撑着他身体,把他脸埋进胸口,冷冷地对向自己父母。
“你们吓着他。”
这到底谁吓唬谁啊?!
谢母掐掐自己指腹恢复理智,不悦道:“你就是这跟你爸妈说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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