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宁抱着膝盖坐到地上,虽然不合时宜,但是他又开始打瞌睡,但大脑仍然在兴奋当中,困倦和不安糅合出股奇妙感觉,理智和五感好像达到巅峰,让他甚至觉得有些饿。
他手指碰到手机壳,才发现和谢寅通话还没有结束,而他刚才绑人几分钟里,谢寅也没有挂断电话,正在连接通话显示让他瞬间恢复点力气。
他拿起手机,声音带着虚弱:“谢先生,为什不挂电话?”
男人宛若机器人地回答:“不缺这点通话费。”
沈宁笑笑,默默摇摇头。
“那好,那不拍。谢先生,你可以来接?有点害怕。”
谢寅难得地正经地回复他:
“这是林从柏朋友店,般人过去震慑不住,已经叫邵正觉过去,再等十分钟。”
沈宁松口气,他才发现自己刚刚通操作,浑身都卸力,刚才精神紧绷都没有发现,现在放松下来才知道自己身上都出冷汗。
“谢,谢先生,现在应该怎办?”左右无人,他下意识地向他求助。
张张发图片发过来,仿佛是玩性大起,他还选各种角度各种体位,还以为自己是在拼微博九宫图。
谢寅边皱眉边点击观察这些照片,他阅览照片姿势表情和处理日常工作没有什两样,眼底不悦却越积越重,直至最后张照片冲击性地映入他眼帘。
青年犹如只被撕裂飞鸟,破碎无神地躺在光可鉴人地板上,他眼中毫无光彩,整个眼球被阴云侵占,光明被迫离开他世界。
他纤细修长脖颈上挂着圈紫红色勒痕,勒痕紧贴在喉结下方,极其残忍而又清晰地,bao露在空气中。红痕以下,皮肤雪白细腻,显得颈部伤疤越发凄惨。随着这道不可磨灭痕迹,青年切,他骄傲,自尊,人性全部被撕裂,只余下具破碎孱弱身体。
【够!】
谢寅。
……
虽然通话直没有挂断,但沈宁和谢寅确没有
谢寅嗓音依旧冷漠,却说出个非常靠谱办法:
“现在,把林从柏手脚都捆住,防止他中间醒来,还有,最好把他嘴巴也堵上。”
沈宁:这主意可太棒。
他艰难地做起来,默默地把衣服穿回去,还用力捆住林从柏手脚,嘴巴也用衬衫塞住。
这样子,就不会有危险吧?
明明只是文字,沈宁却蓦然打个冷颤。
怎,怎?
那头很快又发来条安抚性质信息。
【老板:足够。】
沈宁不太懂这个标准,只能懵懵懂懂地说:“够,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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