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年对林泊川和臧白都是很不容易年,也是很有意义年。
年初,事业
“……伤真好吗?”
林泊川不由咽口唾沫:“好。”
“还疼不疼?”
“不疼。”
臧白双手捧着他脸,把他拉到自己脸侧,热腾腾呼吸钻进他耳朵里:“那是不是可以做?”
“怎这个时间回来,今天不忙吗?”
“……”
看林泊川越来越纠结表情,臧白突然笑,把另外条胳膊也搭到他肩上,戏谑道:“林总还真是黏人啊,离中午回家吃饭不是才过两个小时?”
“……下午时间比上午长。”
这句话,把他耳廓都憋红,说出来却发现更难为情,赧红从耳朵漫到颧骨。
怕在互不待见矛盾重重时候,也没有分开过三个月。对于林泊川来说,这三个月煎熬得像场噩梦。就跟所有噩梦刚结束时样,他仍然心有余悸,需要看到、摸到才能真切地感受到自己正拥有。
理智那面觉得自己黏人得简直令人生厌,也不知道怎就变成这种样子。
没有信息素,也不再有标记冲动,他依然被更原始情感控制着,渴望和臧白亲近心情迫使他永远朝这个人靠近。
呆半个小时,床上人该醒。为避免真过于黏人让人生厌,他打算在臧白醒来前离开。
动动坐得麻木腿,林泊川正要站起来,却被从被子里伸出手抓住胳膊。
林泊川喉头滑动,“嗯”声。
“鞋子脱,到床上来……”
……
当林泊川再次拿起手机,上边有无数个未接通电话。他再看看外边,天已经黑——
转眼就到年底。
林总竟然害羞。
看他这样,臧白心头悸,紧接胸膛悸动膨胀开,变成蠢蠢欲动。他两条胳膊都搭在林泊川肩膀,拉着他缓缓靠近。
林泊川顺着他力,条腿跪在床沿,双手撑在他两侧,这种暧昧姿势,让他不由得口干舌燥。
他后颈伤口缝线已经拆,并拆下还有纱布。为保护结上痂,还贴着伤口敷贴。
臧白指尖隔着那层薄薄敷贴,在结痂地方来回轻划。指尖力度唤醒那些正在生长嫩肉,酥痒夹着微小痛感,慢慢扩散开来,变成阵接阵酥麻,让林泊川从指尖麻到头皮。
被抓正着,他也只好再坐下去,有点难堪:“醒啊。”
“嗯……感觉到有人在……”臧白惺忪地半睁着眼,刚睡醒说话还带着鼻音。
“吓到你?”
“没有,知道是你。什时候回来?”
“没多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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