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浅亲吻像颗细小石子,投入湖心,激起圈圈涟漪。
摘除腺体这件事,臧白瞒所有人,他甚少摘下止咬圈,那几乎成他身体部分。而那块在止咬圈保护下皮肤,对任何刺激都敏感得不像话。
圈圈带电涟漪,反复在他身体里荡开,酥麻感觉传递到指尖神经末梢,像是碰到湖岸水波,再次荡回来,反反复复,无穷无尽,直到爱和欲火焰在胸口升起,并熊熊燃烧。
臧白往后仰着脖子,后脑勺顶在林泊川额头,他舒服而悠长地叹息,鼻腔泄漏出旖旎轻哼声。他抓过林泊川手按在自己胸前,脚腕勾过林泊川小腿,踩着他脚背轻蹭,他向后微微撅着臀,抵在对方大腿上。
他甚少有主动求欢时候,倒不是有多难为情或者有什思想负担,而是林泊川从未给过他主动机会。Alpha精力旺盛到让人难以理解程度,有时候工作整天,要不是臧白及时制止,他还能折腾整晚,第二天接着再去公司。
lpha才有瑕疵根本微不足道,丝毫也无法损害自己对他感情,反而有更多疼惜。
臧白“嗯”声,对方态度和他预料差不多——没有丁点指责和失望。然而当林泊川真正说出“这不重要”时,他担忧仍然得到很大程度缓解。
或许真是他想太多,这不会影响他和林泊川感情分毫。他们之间什都没有改变,切都还和以前样。这只是他们在起后遇到种种困难和障碍中微不足道个,压根就不值得臧白这忐忑不安。他此刻甚至有点后悔没有早告诉林泊川,自己白白受这多煎熬。
“摘除腺体是不是很痛?”
“会全身麻醉,摘时候都不知道。”
但是今天他感觉实在太好。可能是因为刚刚过于激动情感,也可能是林泊川给予恰到好处安慰,又或者
“没有太受苦就好。”
臧白没说,动手术时他确被麻得晕过去,什感觉都没有。但麻醉过去他苏醒后,那种像针扎、像火烧、像生锈钝锯在他后颈反复拉扯痛楚,他这辈子都忘不,更不想再经历。
只是听林泊川再次提起,他都觉得太阳穴紧张得突突跳。
突然,两片柔软温热嘴唇轻触他后颈——那处经历累累伤痕Omega禁地,此时只剩下道普通疤痕,和个普通十字纹身。
林泊川轻柔却反复地吻着那处,吻着那只蜻蜓。而那微微颤栗皮肤,好像是经历所有苦难微小生命,最终得到上帝祝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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