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林泊川丝毫没有犹豫,这也是他刚刚才想明白事情,“你有你苦衷,之前希望你能告诉你苦衷是什,因为想替你你分担。但实在太难说出来,也可以不知道。”
他把臧白紧抓着他手分开,放回他怀里:“那些都不重要,给你拿睡衣,睡觉吧。你身体还没好全,要早点休息。”
林泊川刚站起来,就听到“嗒”声,什东西掉到地上。他低头,脚边是臧白银色止咬圈。
二楼是最近才回来林泊川和臧白。整栋房子都静悄悄,像是被这雷雨交加声音给穿透。
林泊川靠在床头,等正在洗漱臧白。他今晚洗得格外久,林泊川已经等得呵欠连连,眼皮禁不住快要合上,人才从浴室里出来。
只是这刻,他瞌睡全无,瞪着眼睛看臧白步步向他靠近,只因靠近人丝不挂。
林泊川咽咽唾沫,突然想起医生个月不能有X生活叮嘱。他从腿往上看,目光在臧白颈间停留片刻,那里仍戴着他总不愿意脱掉止咬圈。但再看向他脸,林泊川心中所有火焰都熄灭。那双小鹿样美丽眼睛低垂着,含着他看不懂难过。
“怎不穿衣服,不冷吗?”林泊川掀起被子,把人裹到床上来,“外面下着雨,会着凉。”
臧白坐在床边,披着被子,眉眼低垂。他不说话,柔和而伤感,像小尊慈悲观音像。
林泊川等会儿,对方还是没有说话。既然那难开口,他也不想再继续纠缠这个问题,便主动说道:“去给你拿睡衣,睡觉吧。”
臧白却抓住他手腕,不让他离开。
“……如果你觉得去说这件事很痛苦,那就不说。你告诉怎做就行。”
臧白抬起眼眸:“你怪吗?不让你标记,也不给你信息素,这些原本都是应该做……你心里埋怨过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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