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什么?”
“想要你……”这话一出口,就情不自禁抱住眼前的人。
领子解开,那些被束缚着的气味儿瞬间涌了出来,不用听林泊川说话,他也知道这人又易感期发作了。
真是够糟糕的,偏偏在这种时候。
那人的手已经不听使唤,轻车熟路从西服下摆伸进去,隔着衬衣揉搓臧白的背脊,二话不说把他扎进裤子里的衣服扯出来,一手向上,挑逗地顺着背沟抚摸,一手向下,钻进裤腰里,捏了一掌心的肉就开始揉捏。
说罢他退回自己的位置,默默起身离场。
在林泊川转身那一刻,他带起的细微气流里似乎夹杂了一点有别于他身上古龙水的味道。臧白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身影,怀疑那是他信息素的味道,又怀疑是不是自己闻错了。
在失去腺体后,他对Alpha信息素的感知也远不如以前敏锐,而且那气味儿也只是单纯的气味儿,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。
几分钟后,臧白也悄悄退了出去。
他在卫生间里找到人,林泊川正撩起冷水洗了一把脸。臧白扯了几张纸递给他,擦干脸上的水珠,可以看到他颧骨泛起的红晕。
们支持的。”
没得到市政的首肯之前,林泊川这才放了心。
他主要关心的是资金方面,而像税务减免,商家进入古镇z.府给予的便利和优惠等重要问题,则由臧白二舅白玉岭代表白家和z.府谈判。
这不是第一次谈了,而是最后一次确认,最终是要在开工前,拿到z.府红头文件,以保万无一失。
这个过程漫长得有些煎熬,林泊川不知怎么回事,从中午开始就有些心神不灵,心里焦躁难安。他坐在东边的首座,频繁地换两条交叉的腿,手指交叉放在腿上不停地绕着圈。谈判进行得很顺利,他眉头却一直皱着。
臧
“你是不是易感期发作了?”
林泊川按着自己胸口,感觉那过快的心跳,但他很茫然,他也并没有太多这方面的经验:“有点像,但我不确定。”
“你现在什么感受?”
“胸口发闷,有点呼吸不上来……”他有些喘气,直愣愣盯住臧白的脸,“想……”
臧白帮忙拆开他的领带,解开扣到顶的衬衣领扣,以便让他呼吸更顺畅些。
坐在他下位的臧白早就有些注意到他这些没由来的小动作,示意他过来。
林泊川靠过去,臧白耳语问道:“你怎么了,身体不舒服?”
他像是反应有些迟钝,转头看着臧白,两眼直勾勾的。
“?”
这么近距离和臧白对视,一瞬间,他脑子里闪过无数杂念。林泊川舔了舔嘴唇:“……我先出去透透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