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只是有些累。”
这话让林泊川愧疚,要不是刚刚折腾那通。他伸手把人拉过来,靠在自己怀里:“不如今天不去医院,让小余自己先去,你回家休息,们过两天再去?”
“没事,已经和小余说好。”
林泊川搂着臧白肩膀手往上移移,移到他肩颈处,衣服下面贴张创口贴。他轻轻抚摸着,问:“疼吗?”
“还好。”
“想标记你……”
“……不要……”
“求你……”
“……”
臧白咬着牙,把切声音和回答都锁在身体里面,他无法张嘴。当身体和灵魂同时受到鞭笞,除沉默,他无可应对。
闹性质就起变化。林泊川刚穿戴好衬衣从胸膛崩开,领带仍把衣领系在脖子上,下摆也还扎在裤子里。
他胸膛紧贴着臧白背脊,中间汗水把相接皮肤浸得滑腻。臧白趴在玻璃面首饰柜上,林泊川只靠只手撑住柜面,侧脸贴在臧白耳侧,犬牙副齿碾磨着他柔软耳垂,很快整个耳垂充血,变成深红色,随时都会破皮而流出鲜血来。
过度分泌液体信息素顺着牙管流出来,沿着臧白耳朵,些淌进他脖子里,更多流到首饰柜上,在玻璃台面积上小滩。
“……睿睿,你什时候也给生个宝宝……”
臧白呼吸有些急,他喘着气拒绝:“……不要……嗯……”
“抱歉……”
“不要紧。”
林泊川小心提议道:“不如们先去医院做个临时标记吧,这样也能避免失控咬你……”
臧白下意识捂
副齿刺破他肩颈皮肤,比起心里难受,这点细微疼痛并不算什。沿着他锁骨流下来信息素里带几丝鲜红,本该落在他后颈腺齿印再次落到他颈侧。
他突然觉得,不止他,他身后男人也样可怜吧。这些毫无意义噬咬,这些毫无意义信息素,以及毫无意义祈求——
中午时分,雾气已经散得差不多,阳光锐利而灿烂,外面点也不冻人,冬日里好天气。
臧白撑头看着窗外,神情恹恹。
“怎不高兴?”
“……要……以后们也会要自己宝宝……他会和你样温柔……样聪明……样强大……”
林泊川胡乱说着这些话,意乱情迷凑近臧白后颈,在那块金属皮上疯般地吻着,并试图去咬。
尖牙划过金属声音有些瘆人,但被标记本能控制,林泊川已经完全失去理智,副齿仍次又次从止咬圈上划过。
“……睿睿,想标记……”
“不……别这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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