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理臧白口是心非,林泊川把下巴垫在臧白肩上:“好看吗?”
“……好看。”
“喜欢吗?”
“……喜欢。”
“亲口?”
“那们永远都是新鲜。”
“……什意思?”
“新鲜爱人意思。”林泊川突然把臧白打横抱起,使劲亲口他脸,然后拔腿就跑。
臧白吓跳,本能地伸手紧紧抱着对方脖子,等跑段,缓过神来,他紧张得提高声音:“突然发什疯,放下来……林泊川……”
林泊川充耳不闻,沿着山路跑四五百米,直跑到没有路,他才停下。
老板起玩?”
臧白撇嘴角:“那是你不会组织,要是游戏谁赢老板给发钱,保证每个人都喜欢和你起玩。”
“不喜欢和他们玩。”两人步入树林深处,人迹也稀少起来,林泊川松开臧白手,去揽他腰。
“当老板人怎能这任性,团队合作、团队精神,这时候不培养,什时候培养?”
“福利待遇到位,团队合作和精神就都有。”
臧白转过身,揪住林泊川衣领,重重口咬在他喉咙上。咬得林泊川嗓子有些发干,喉咙发紧:“为什突然咬人?”
“你咬少?”
林泊川咽口唾沫:“还想从哪儿报复?等回酒店再给你。”但是在这儿,他把臧白转过来,整个抱在怀里,亲吻,bao雨样落在他仰起脸上。呼吸和拥抱都不留点空隙。
两人直腻歪到日头西斜才往回走,气氛有点太好些,林泊川想入非非,又有些蠢蠢欲动。想到回酒店要做事,又想到昨天被弄脏床单。此
路尽头是处山涧,淙小溪水淌在山涧,不知道从哪儿来,也不知往哪儿去,叮叮咚咚,只有声音脆响。
山谷里挤满百合花,密密匝匝,沿着小溪方向,疯长样往两头蔓延。风来,清香扑鼻。
林泊川把臧白放在峡谷边缘,从身后拥着他,靠近他耳边:“上午爬山时发现。”
臧白心里猛地悸,脸也随之变热。
“看花就看花,跑什跑。”
臧白扒开林泊川手,往前走几步:“跟你这种人没法说。”
林泊川追上去拉住臧白手:“只想和你玩,”说着强行搂抱住臧白肩膀,把人箍在自个怀里,“们结婚以来,还没有起出来玩过。”
“去葡萄酒山庄那次不是起去。”
“那不样,那会儿们又不是现在们。”
林泊川无聊又惬意地和他辩,臧白听懂却不愿让他轻易赢:“现在们也不是以后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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