臧白听就上火:“真是那样,你还让华立辉送你去医院,这合适吗?”臧白把他从床上扶起来。
林泊川坐起来就夹着腿,臧白立马发现他已经撑起裤子,顶部以及已经被水渍润成深色。各种煎熬里,羞耻又加上成。
他答应臧白不再打针,为证明他不是放任欲念人,证明他能控制住自己,他直在克制。可是他能在正常状态下克制住这切,但异常发作易感
“林泊川,你还好吗?”
人背对着他,弓着身子,不知道是否醒着。但臧白手放他身上时,人明显颤下。臧白把他翻转过来,看到张因过度发热而通红脸。林泊川却像很冷样,紧闭双眼,牙齿咬住嘴唇,不停哆嗦。
这样子太像他注射药剂时副作用,虽然有信息素味道,还是让人无法判定是否是真易感期发作。
林泊川没有立即回答,臧白把手放在他额头上试体温。
冰凉手心贴上发热额头那刻,林泊川突然睁眼,把抓住臧白手,吓他跳。
路飞奔焦急气息,故作稳重点头示意,路直奔林泊川办公室。
门关着,上锁,他敲几下门,很快华立辉开门放他进来。
“人呢?”
“在休息室。”
臧白很敏锐地捕捉到丝林泊川信息素味道。
眼前人眉头皱成团,眼球发红,瞪着臧白,像是发怒,又像是在隐忍,捏住臧白手不停加大力气,快要把那只手给捏折。
“你怎?”臧白挣着手,“你要废掉这只手吗,很痛。”
“对不起,”林泊川松手,嗓子哑得像含口沙子,好似迟钝很多,吞吐着开口,“,不太好,让立辉送去医院,你走……”
“华立辉说你易感期发作,你这是打药副作用,还是真发情?”
发情两字刺激林泊川神经,他垂下眼皮甚至不能看向臧白,紧紧咬住腮帮:“可能是后者,你回家,叫立辉送去医院。”林泊川再次要求道。
他们结婚以来,林泊川从未在他面前散发过信息素,连臧白自己都说不清他信息素究竟是什味道。但此刻仅仅只是捕捉到点气息,那遥远记忆瞬间回归。
走到休息室门前,华立辉跟着他,却被臧白挡下:“先看看他怎样。”
把华立辉拦在门外,臧白推开条门缝,扭身进去,立马关上。
那刻,他仿佛置身于海城别墅外面悬崖,海风带海洋咸湿又清新冷感气味儿扑面而来,将他瞬间包裹。
臧白无暇细细体会,开灯,上前查看缩在小床上人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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