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边和这些资深人士闲聊,边回想刚刚刘刀话,似乎悟出点什。
,所以才有音乐、绘画这样东西。画只是因为想画而已。”
“谁说有所想要表达就不是种天赋呢。”刘刀模棱两可地回句。
“你到底带去哪里?”
“昨天说,贵人,您忘啦?”刘刀人虽然胖,但移动速度竟然很快,他在前边飞快地捣腾着两腿,“臧老师,跟您说句心里话,买您这多年画,是打心眼里欣赏你,这点绝对是真诚。
“前边直想邀您见面,也想为您做个长远考虑,是不希望珠玉蒙尘。当初您总是拒绝,这回总算给个面子。但这面子也不会让您白给,这是您机会,也是机会。”
刘刀番话说得他完全摸不着头脑,就见那双小胖手推开扇门,对他说:“臧老师,请。”
屋里首先是抹很淡熏香气味儿飘出来,臧白头雾水跨进去,眼看到坐在主位上著名画家乔梁,旁边是著名艺术评论家陈桑,还有另外臧白不认识人,屋子七八个,中间放着那副半人高画作——《城》。
刘刀引荐他们认识,场面做足。两位大佬主动起身和他握握手,臧白只嘴里喊两句老师好,脑子全是懵。
对方倒是很亲和地拉他坐下,给他斟茶,表明没有什别意思,就是难得看到喜欢画作,想和作者聊聊。
臧白心里是有些受宠若惊,但他表情控制很好,点也没表现出来,只平淡地顺着对方话谈他创作动机、创作理念等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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