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这次有合同,她不能再反悔。”
“妈妈说,合同上既然写你名字,就过给你吧。”
林泊川下坐直身子:“过给干什?当时写名字,只是怕臧宁蓉又反悔。”
“知道。既然你费那多心思,给你也没什不对。”
“不……”
来帮他拿浴衣。”
“……浴室里,去拿吧。”
林泊川泄气躺回床上,随着房门关上,他心里很有些失落。难道是自己下午做得太过分,惹臧白生气?
第二天起送白玉珍回秋榕路,林泊川路观察臧白脸色,发现他态度如常,并没有不高兴迹象。
折腾天,到晚饭时间,餐桌上终于又剩下这两人。
“你先别急着推辞,妈也没有别意思。”臧白越说越有些说不出口,怪林泊川懂不起这里深层意思,非要让他说出来,语气也变得不太好,“妈意思是,到时候过户她会把她那些份额也转给,你拿着另部分……房子以后是俩名字。”
层薄红已经飞上他脸颊,他又强调遍:“这是妈意思。如果你不拿她当外人,你就顺她,老人家会高兴。”
林泊川喉头滑滑,突然有千言万语卡在那儿,但他只说:“好。”
过阵,林泊川说起他接下来要去接手茶城那个烂尾盘打算。
“大概解下那个盘情况,当年遗留问题确实不少,但茶城这两年发展得挺不错,过去三年房价又翻翻。那个盘是爸以前选,各方面条件都不错,定有利可图。”林泊川雄心勃勃地把自己计划阐述番,臧白仔细听,时而点点头
不知怎地,今天饭桌上特别安静,连餐具触碰声音都刻意压低些样。林泊川时不时把目光放到臧白下唇上那道小小裂口上,过整天,已经结成道细痂,把饱满嘴唇从中间分成两半。
林泊川仔细地回忆起他们亲吻每个细节,但什时候把臧白嘴唇拉扯破,他点也想不起来。那时候脑子里被其他东西挤占,丝毫没有察觉到那点血液味道,而当时天色也太暗,以至于这整场亲吻都成两人之间幽暗秘密。
臧白整天无时无刻不在感受着林泊川这种炙热目光,好像随时都在提醒他那场心慌错乱亲密接触,以及他无羞无耻失态样子。
羞赧是种可耻,他原本可以克制着,却经不住林泊川这样无休无止地看他。
他轻咳声,搅着碗里食物,家常闲话样:“和臧宁蓉说好下个周去办完剩下手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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