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臧白回来,带了几盒孙姐做的中式点心,还有一盆绿植。
闲聊时,白玉珍听臧白说林泊川睡眠不怎么好,提议有种安神的植物叫清香木,让他摆一盆在卧室。臧白觉得没用,而且林泊川也不会让花盆摆进他卧室的。但
“那你准备准备,我让华叔一会儿过来拿。”
“日子到了吗?”电话那头又是一阵哒哒哒的声音,紧接着陈医生说,“离你上个疗程结束才72天,还有18天呢。不着急,这个你拿回家不好保存。”
对着陈医生,林泊川就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:“我昨晚Y精了,今天B起了两次,这次的疗程要提前。”
“……你之前不是一直都很准时的吗?怎么突然……”
林泊川也说不清楚,他一直都很准时,以前从来没有过提前这么多天的情况,他猜可能是因为臧白。
跟着他的吞咽,臧白也咽了口唾沫,心跳加速,脸膛发热,纳闷他为什么要吃自己碗里的食物。
“怎么不吃,今天的早餐不合你胃口?”
臧白这么看着他,林泊川越来越觉得别扭,那视线好像成了贯穿他身体的僵硬筋脉,拉扯着,让他从表情到动作都要错乱了。
“没有,挺好的。”臧白赶紧叉了一根煎香肠,急忙送进嘴里咬了一口,剩下那大半截拿出来时,带出一条银色的口水丝,一端连在香肠上,一端隐没在他双唇间……!
林泊川突然站起来,因为起得有些急,撞到了桌子,也不打招呼,转身飞快上了楼。臧白看他匆匆离开的背影,一边嚼着香肠,一边觉得莫名其妙。
今天早上在餐厅,他觉得臧白简直太漂亮了,他从没觉得哪个人类有这么漂亮,他产生了吻他的念头,继而产生了冲动。冷静下来后他分析了,可能不是因为觉得他漂亮才有冲动,而是因为洛希酮过期,他身体里有了这种冲动,才会觉得他那么好看。
欲望是会如此蒙蔽人的眼睛的,很多东西又影响欲望,场所、氛围、酒精,甚至过分执着的愧疚。
“泊川,你这样总不是办法,你要不要过来,我给你做个检查,然后我们重新……”
“不用了,我让华叔过来拿吧。”
他把话说到了这份上,陈医生也只好就此作罢。
楼下有车子离开的声音,华小豪载着臧白回秋榕路了,林泊川拿起电话,拨了陈医生的号。
“陈叔,下个疗程的巴布α洛希酮到了吗?”
“稍等,我查查进库记录。”林泊川从电话里听到对面哒哒哒敲键盘的声音,趁这空隙,陈医生问,“腺体最近有没有什么不适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到了,昨天刚进的库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