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这事还好，
提起臧白有些来气。
“你真是让他来教
怎
做
周闯又扶
扶眼镜，像是知道臧白所想：“林总说你有什不懂
可以问，但报告要你自己做。”
臧白看着周闯，突然冷笑声，林泊川这是瞧不起谁。
周闯被臧白笑得打个冷战，赶紧解释：“这都是林总要求，在他跟前，说不上话。”
臧白表情柔和下来，对周闯笑笑：“那接下来工作有劳周助帮忙。”
周闯连忙摆手：“别客气，都是应该做。”——
认输：“可惜是林少想做项目林会长不给啊，可不就得委屈你看看这种项目。”
“……”
林泊川大概翻完臧白材料：“这是你自己弄？”
“要不然呢。”
“狗屁不通。”
车子在山路间绕行，上午下场阵雨。噼里啪啦阵雨落完，天上乌云散开，午后太阳露脸。山路两侧都是整片清幽竹林，被雨水冲洗得纤尘不染竹叶在阳光下绿油油发亮，路潮湿清新空气里，带着点泥土和枯叶腐败气味儿。
昨晚华叔和林泊川说山上来电话，夫人最近情况还比较稳定。林泊川就说去抽空去看看，把臧白也带上。
臧白很有些奇怪，林泊川母亲，这个婚礼前后好几个月直没有出现过人，也鲜听林泊川提起。臧白想起之前在林泊川卧室里看到那张照片，有点不太真实感觉，好像那种美人只适合存在于照片上，而非出现在现实生活中。
车子驶上山顶，路开始变得平坦起来，臧白没想到这地方还有个小镇，来来往往车辆不少，路边有卖竹笋野蘑菇小摊，不过看起来完全不像有疗养院样子。
臧白心里问号越来越多，但林泊川点也没有和他说点什意思。两人沉默路，林泊川突然说：“周闯是经济和市场方面高材生，没事多跟他学学。”
“……”
没过两天，周闯按照林泊川指示来到臧白身边，拿着五百万资金和份投资协议书。
臧白翻翻那份协议书，条款写好，但签字盖章地方是空白。臧白问周闯：“林泊川什意思？”
周闯是Beta，个子矮小还不到米七，看着高他半个头臧白，扶扶眼镜：“林总说你项目细节、市场评估以及风险调查都没做到位，让重新做份报告给他看。”
“重新做？”臧白眉头微蹙，有点苦恼。他毕竟不是专业，谢悦风恐怕也不够专业，是不是还得专门去找个人。但这人要去哪儿找？因为不够专业，连评判标准都没有，怎才能找到合适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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