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似乎觉得被损面子,竟自己端着酒过来:“帅哥,单纯请你喝杯酒,赏个脸呗。”
今天他是下定决心不把徐开哄好不回家,要哄人首先必须自个保持良好心情,于是耐着性子对那人亮亮手上戒指,笑道:“实在抱歉,已婚人士。”
般人见状也就离开,那人却突然笑下:“已婚来这地方?来都来,装什正经。”
陈砚乔也没遇到过这种强行搭讪,时被气笑,抓过徐开手,露出同款戒指:“酒吧这种地方,正不正经只看来人有没有不正经心思吧。”
那人恼羞成怒,骂句“死基佬怎不去gay吧”,转身走。
“没有不开心,只是……”
徐开话没说完,又波搭讪人来。
待把这波人打发走,陈砚乔转头问:“只是什?”
徐开摇头:“没什。”
“明明就有什,快告诉你老公。”
因为把你当做很重要朋友。”
“知道。”陈砚乔笑,“那时就觉得你很可爱。”
“你就故意把掰弯?”
“当然,谁会去掰弯不可爱男人。”陈砚乔靠过去,酒精渲染下,目光和声音都有些荡漾,抱着徐开肩膀,低声如同耳语,“觉得很坏?还在怪吗?”他哄他,带点撒娇口气。以前顺手拈来,现在却无法再对徐开说出口话,只有这种场景、在酒精怂恿下才能再说出来,“已经在对你负责啊,就原谅好吗?”
徐开低下头,喉头耸动,却说不出话,只有抱着酒杯手指用力。
陈砚乔不想多惹是非,压下心中不快,转头
听“老公”那个两字,徐开又难为情:“还不是。”
见他害羞,陈砚乔就忍不住逗:“不止上过床,都订过婚,还否认啊?”他见徐开只知道喝酒,羞得说不出话,便在耳边轻轻喊他,“徐开……徐小开……真……”
这时杯酒送到他面前,将他打断。酒保指着吧台另头:“那位客人请你。”
陈砚乔有点不耐烦,把将酒推回去:“不需要。你有办法让人别打扰们吗?”
酒保只说声“抱歉”,把酒送回去。
他是在怪陈砚乔掰弯他吗?好像也不是。后来他也去解,性取向这东西,更多是天生,而非后天人力能够改变。
“你……”
陈砚乔话未说完,后肩突然被拍拍,有人搭讪:“帅哥,介意起喝杯酒吗?”
“不好意思,和朋友来,你们找别人吧。”
搭讪人悻悻离开,陈砚乔只得又重整旗鼓:“看你这段时间都不太开心,和说说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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