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秋怡无视他痛苦,只掩嘴笑
“这不是生活方式问题,他就是在逃避该承担责任。已经给他这多时间,他得给学会面对。”陈开年转头看着儿媳,“秋怡,你去把那小子接过来,就说要见他。”
陈砚乔着急:“大嫂,你不能去。”
高秋怡也是左右为难。
陈开年再下命令:“去接,说去就去。”
陈砚乔转身想要摔门出去,陈开年大呵:“你今天敢走出这个门!”
不自个,还有谁?不是你叫今天回来。”
高秋怡旁插话:“爸意思是,你怎没把你那小男友块儿带回来。”
陈砚乔大受惊吓,不太相信这是他爸言下之意:“有这必要嘛。”
陈开年巴掌拍在桌上,将棋子们拍得颤:“怎没必要?上回那小子扭胳膊,还没给正式道歉。”
陈砚乔沉下脸:“代他给您道歉行不。人家也很忙,别麻烦。”
他还是提脚走,但只敢走出书房这个小门,不敢走出院子里大门。父亲不是大哥,大哥会没有底线地纵容他,说是溺爱也不过分,父亲也宠他,但不会事事由着他性子。
他知道怎讨父亲开心,顶嘴耍混也只敢在父亲心情好时候,踩在父亲底线边缘做些忤逆事。但真正跟父亲对着干,他还是不太敢。只能说他没有按照父亲意思被修整成板眼样子,确是因为他小儿子身份,享受更多宠爱和宽容。
他在院里生闷气,高秋怡也跟着过来。
坐会儿,她建议小叔子:“要不你自个打个电话叫人来?”
“这是要干嘛啊,赶鸭子上架,要给包办婚姻吗?”陈砚乔苦着脸,怎也想不明白事情怎会变成这样。
陈开年站起来:“你是谁你能代他道歉?不行,他今儿必须得亲自给道歉,你打电话叫他过来。”
陈砚乔无奈极:“爸,您别这样。跟他关系没到那步,不合适。”
“到没到人叫来见见就知道。你小子把戏以为不知道?过完年你都三十,还玩?你要玩到什时候?”说着说着,陈父因恨铁不成钢,真生起气来,“对你交是女人还是男人,都已经睁只眼闭只眼,也没叫你跟指人结婚。再对你让步,你是不是也该懂点事,别天到晚瞎搞,收心放到事业上?
“你老子不能直活着,你大哥个人还要担着你担子,照顾家庭时间都没有……”
“爸……”陈乔墨打断老头话,“您说这些做什。做都是该做,小乔有他自己想要生活方式,您别逼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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