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砚乔揪着眉:“什意思?”
“用冰水激激,整个变小,说不定就能摘下来。”
“……倒也是个办法。”
文渊准备盆凉水,往里倒好些冰块,让陈砚乔坐进冰水里,又拿来润滑液。
陈砚乔死马当活马医,只好硬着头皮坐进去。顿时寒冷传遍全身,他自己都能感觉胯下已经缩到最小状态。他赶紧往下捋,却还是捋不下来。
文渊又给他递罐,他摆手说不喝。
“老文,这件事你不要告诉其他人。”
“告诉谁?”
“谁也不要。”陈砚乔丢不起那个人,也不想让自己世英名毁于旦。
“嗯。”文渊理解地点点头,又同情地看他眼。
办法解开它,他人生也算是快完。
文渊忙活好阵,才丢开手机,去冰箱拿啤酒,递罐给陈砚乔:“看来你猜错,这个东西没人见过,类似也没有,还真可能是徐开自个原创。”
陈砚乔猛灌大口啤酒,不忿地:“你说他这脑子,天天,都在想些什东西,工作不够他忙吗?啊……操啊,这以后怎办?”
“他也不给你上?”
陈砚乔生无可恋地翻着眼白:“这他倒是没说。”既然同意和好,在徐开那单线程思维里,情侣应该就意味着可以做吧。
冻得他骨头刺痛直发抖,赶紧起来。
文渊看着变小圈陈二弟,只有那金属环还牢牢实实圈在上边,也觉得奇怪,便打着光凑近仔细观察。倒还真给他看出来些名堂。
“这个环好像是空心,是很多小段衔接,不知道里边是弹簧还是什,能自己调节大小。”文渊放下手机,
陈砚乔愤怒地:“你他妈别用那种眼神看。”
“哦。”
两人又面面相觑会儿,文渊还是觉得不可思议:“怎会取不下来,里边又没骨头,都是软组织,可大可小,按理说能够取下来。”
“它刚好卡在凹槽。”
“那也不至于,觉得可以试试热胀冷缩。”
“那你以后上他不就好。反正就是不让你跟其他人上床,其他又没影响。”
他下坐直身体:“你这叫什话,怎会没影响?”
“你还想上谁?”
“压根不是这回事。他妈又不是受虐狂,怎可能接受被人这样?要是知道徐开是这种神经病,早就离他远远。”陈砚乔把将啤酒罐捏瘪,愤然地,“已经把他拉黑,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他。”
两人坐在沙发上,久久无言。喝罐啤酒,陈砚乔又有点尿意,看眼时间,又打消上厕所念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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