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车上止不住想起那些网上看到新闻。些玩得很过火人,什都往身体里塞,什都往身上套,结果上新闻,成为人民群众笑柄。陈砚乔想自己说不定也会成为笑话,不由得打个冷战。
经常去看私人医生跟他认识,这种情况绝不能让熟人知道。自己家医院,风声说不定会传他爸耳朵里。思来想去,他选家公立医院,挂个男科号。
成为人家科室笑话已经无可避免,但他还是要脸。进医院前,他在外面小店里买口罩和帽子,把自己脸严严实实捂起来。
在男科诊室外边排队男人们,脸上表情各异,大家互相偷偷打量着,猜测对方是什难言之隐。陈砚乔因为遮得格外严实,大家猜测他难言之隐应该特别大,不由得多看他几眼。
陈砚乔埋着头,尽量让脸藏在帽檐下阴影里,心里恨恨地想,等他把这玩意儿拿下来,他再回去好好找徐开算账。
“你在做什梦?你这对,还能和你好好在起?”陈砚乔再次指着徐开鼻子,“再说次,给解开,别让烦你。”
徐开低下头,把剩下半截香肠全塞进嘴里,用沉默拒绝。
陈砚乔:“……”
见无法说动徐开,陈砚乔大骂句,快速穿好衣服,离开时狠狠摔门。
出门,陈砚乔通,bao躁猛走。还未完全恢复脚腕有些酸痛,才回过神来,四周看看,已经不知道走到什地方。他冷静点,捡个路边长椅坐下,盯着自己裤裆,仍觉得难以置信。
医生是个青年男人,对于陈砚乔这样打扮也司空见惯,平常地问他:“你怎?说说你病情。”
陈砚乔说不出,也不知道自己这情况该如何描述,时没有说话。
对于病人无法启齿自己隐疾这种事,医生也司空见惯,淡淡地说:“裤子脱吧。”
没办法,得把这玩意儿拿下来,脱裤子无法避免。陈砚乔掏出二弟,指着向医生求
这他妈都叫什事儿,认识徐开时候没觉得他是个变态神经病啊,怎突然干出这种事情?
怪不得昨天他不仅不生气,还什都顺着自己,在床上也主动迎合。还以为他们真和好,又能重温以前甜蜜。原来这切都是他丫装,目就是为给自己下这个套。陈砚乔简直气得七窍生烟,难为这些日子为跟他和好还直在忍受和等待,没想等来却是这种对待。
他还真是看错徐开。
这个王八蛋。
不过徐开也小看他,不就个环,他还就不信没法拿下来。陈砚乔打车去医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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