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景山没听到样,自顾自说:“给你发家里地址,你过来吧,正好起床洗个澡。”
本来以为打扰别人好梦,却受到热情邀请,徐开反不好意思:“会不会太打扰你?”
“没事,家里也就个人。对,你还没吃午饭吧,过来块儿吃,这儿有别人送和牛。送人舍不得,个人也吃不完,都快放过赏味期。”
韩景山家在所大学里边教师住宅。因为年头久,绿化都长成参天大树,小区里头格外阴凉安静。
徐开到门口,才发现自己两手空空,还好楼下就有水果店。他重新买兜水果,再敲韩景山家门。
都好好地在起,或许应该再给他们次机会?
可是又怎能这轻易相信他,相信个数天前才在他面前坦言爱上别人人?
既然他没有回家,那离开日子恐怕都和那个男人在起。他和别人鬼混通,转头又说还喜欢,还想和好。就算再喜欢陈砚乔,徐开也无法做到这种程度自欺欺人。
到头来才发现,他从来没有真正认识和解过陈砚乔。
上半天班,直心绪不宁,连同事都看出来,以为他不舒服,让他回家休息。
韩景山住处和家里布置都和他给人印象相距甚远。经营着那喧嚣声色场所,却住在这安静位置。每天灯红酒绿人潮拥挤,家里却又空又大,几乎没什额外东西。徐开进门,连手里水果都不知道往哪儿放。
韩景山确才洗完澡,新剃胡须,头发还是湿,接过徐开手里水果时,他也有点茫然地嘟哝:“怎还拎水果。”说罢将水果切,又拿它招呼徐开。
厨房是开放式,很大,中间有个岛台,韩景山把岛台下高脚凳拉出
他不想回家看到陈砚乔,也没有心气去拳馆,在公司楼下坐阵,想到韩景山。韩景山应该认识陈砚乔挺久,他该知道他是什样人,至少比自己知道更多。
上次从派出所出来,他们留电话,也加好友。平时不怎聊天,知道他练拳,韩景山偶尔会问问他健身相关。徐开自觉欠他人情,每次都回复得很仔细。
韩景山很识趣,是他透露陈砚乔行踪,过后也没有多嘴打探,从不让徐开觉得尴尬。徐开也没有找人商量感情问题习惯,但此时他已经苦恼得病急乱投医。
电话打过去,韩景山还在睡觉。徐开不知道该怎开口,倒是韩景山随意地和他聊起来:“们这行,都是夜里两三点才下班,般会睡到下午。你有事?”
“也没什要紧……你好好休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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