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再开始遍,不知道给点钱,文渊能不能再继续忍受他段时间。
陈砚乔原本是这想,所以第二天徐开出现在病房时,他十分惊讶。
那会儿陈砚乔正被护工扶着去走廊那头卫生间。他缠头跛脚还打着吊针,护工是个年纪和他爸相当老年男性,架着块头那大陈砚乔犹如泰山压顶,异常吃力。
陈砚乔也很不舒服,老头照顾人粗手粗脚,时不时就把他这个伤号弄得嗷嗷叫。然而医院护工人手不足,男护工更少,他又不能让家里人知道这事。才天,他就已经崩溃好几次。
所以当徐开在他跟前蹲下,直接把他扛去卫生间时,陈砚乔和那老护工都松口气。
他端着打吊针手,徐开帮他拿输液瓶,他甩甩尿完物件,徐开帮他擦干净往裤子里放。陈砚乔看他埋头操作模样,喉头微动,脸上却是吊儿郎当笑问:“徐小开,你是记吃不记打,还真要来照顾啊?”
徐开咬牙切齿没说话,手上却难免用力。
陈砚乔像被掐住脖子尖叫鸡,疼得大叫声:“你掐哪里呢?老二可没惹过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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