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砚乔望着窗外,淡淡说道:“他活该。”
“真动心?”
陈砚乔笑,有点自嘲:“很久没跟人起这久,再说,对他本来也挺用心。”
“是挺久,以为你这回打算好好恋爱。”
他转向文渊,认真问:“什叫好好恋爱?什都满足对方要求和想象?”
陈砚乔闭眼嗤笑:“韩景山会找你也是神奇。”
“又没人认识你家里人,他只能找吧。”
“你也真来,大半夜,”陈砚乔睁开半条眼缝,挑着眼尾看他,“还挺念旧情。”
“那也看念谁。”
听在话里有话,陈砚乔失望:“不是念,难不成是念韩景山?”
解开,玩乐气氛却没。服务生过来收拾完包厢,其他人也陆续找借口提前离场,没多久就只剩下陈砚乔自己。
酒还剩下些,他点歌,和着歌曲,个人把剩下酒慢慢喝光。
头很重,也很晕,他知道自己已经醉。他喝酒只是为享受微醺,其实很讨厌醉酒呕吐和宿醉后头疼不适。他早该离开,找个舒服床躺着,深睡觉。他有很多地方可去,却没个想去,孤独时候,只想让酒精作陪。
有短暂断片,意识再恢复时,是韩景山帮着文渊把他往车里塞。
陈砚乔烦躁地挥手:“干嘛?”
“是看你找徐开这样,以前你都会对这种类型避而远之吧。”
文渊说起,陈砚乔才察觉到,他以前最怵这种干什都板眼类型:“不知道……可能是他太可爱,也可能是脑子抽。”
陈砚乔靠在座椅上,吁声感叹:“不入爱河,谁入爱河。”
“河边走多,哪有不撞鬼。小心把自己淹死。”文渊对他是半分同情也没有。
陈砚乔只是笑。过
文渊没搭腔,脸无聊,瞅见他红肿手指关节,反问:“怎玩着玩着开始打人?”
“喝多。”
“是心情不好吧。因为跟徐开分手?”
“啊……”陈砚乔狂薅几把头发,还是烦躁,“那傻逼问要他电话,说想搞直男。他以为徐开什人,他又算老几?”
“不给就算,也用不着把人打成这样。”
文渊松开他:“醒就自己上去。”
陈砚乔手脚并用爬进车里,还试图给自己扣安全带。扣好几下都没扣上,最后还是文渊帮忙。
睡个短觉,意识恢复,却仍然难受。陈砚乔问文渊:“你怎来?”
“韩哥给打电话。”
到关门时间,服务生在包厢发现醉酒不醒陈砚乔。知道他是常客,也是老板朋友,便叫来韩景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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