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光线里,徐开眼里片红雾。胸膛里万种情感纠缠,幸福到极致就会有丝无措和失控痛苦。好像从今往后,他感情、他身体、他切都已经不在自己掌控中,它们中部分已经永远属于陈砚乔。
他无力地顺着陈砚乔力瘫倒,红绸盖着他脸,五官浮雕样在光滑绸缎上浮现。陈砚乔吻隔着这层滑溜溜布落到他唇上,唾液把这绸缎沾湿,唇舌隔着湿润布料纠缠。
徐开觉得不够,他不喜欢这样。他们做着最亲密
“……很快回来。”
“其实……原本想是婚后……”徐开说半又打住话头,他也不知道怎会突然说起这个,莫名其妙,“没什,你快去。”
陈砚乔愣愣:“你是……想和结婚吗?”
徐开无法回答。
无论想不想,这对于他们来说,根本就无法实现。
你忍忍。”
比起刚才,确不适感更甚,也更让人害羞。徐开洗干净身上又出很多汗,陈砚乔才略微松开他,从柜子里拿出另个东西。
徐开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句话:“这又是什?”
陈砚乔咬他耳朵,呵气声现而过,他只听到两个混沌字,随即就眉头狠皱,腿根发颤。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突然身下轻,陈砚乔竟将他打横抱起来,徐开赶紧搂住他脖子:“你干嘛?放下来。”
“不放,你现在不方便走路。”
“好吧,知道。”
说完这话,陈砚乔去浴室。
徐开尚且疑惑,他说他知道。他知道什?
陈砚乔很快回来,带着浑身水汽。这还是徐开第次见他不着片缕,就算灯光黯淡,他也不太敢直视。
陈砚乔条腿跪在床上,朝徐开俯身过来,说着“宝贝儿,久等”,同时将张红色绸缎盖在他头上。他手顺着绸子流动,轻抚到徐开后背,拥抱着,贴着他耳朵:“虽然们不能结婚,但今晚你可以做新娘。”
眼睛适应黑暗,徐开也能看清屋里影子,以及卧室门口泄露暖黄光线。
房间只开盏昏暗床头灯。陈砚乔他把放在那张两米宽奢华床垫上,替他披上被子,又吻吻他额:“也去洗个澡,等会儿。”
陈砚乔转身时,徐开下意识抓住他衣角。不知道是此时此刻弥漫浑身不安全感,还是经历刚才那些,心理上变得柔软而想要依赖,他有点不想让陈砚乔走开。
陈砚乔又坐回床上,隔着被子将人抱抱:“那就不洗。”
徐开赶紧松手,也很别扭:“没事,你去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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