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开只顾吃肉,不喝酒。陈砚乔也不劝,个人慢悠悠独酌。
大半瓶红酒下肚,陈砚乔脸上显出红晕,眼神里有迷离情态。这时,他自嘲地笑笑:“小开,你该庆幸你不像这样。”
徐开已经吃好,只是陪着陈砚乔,听他突然这说,十分不解:“为啥?”
“因为你没有吃过感情苦啊。怎和人产生联系,怎照顾别人情绪,怎想办法让人舒服,当你喜欢个人无可救药,又求而不得,就会无师自通。”
听到这番话,徐开愣愣,等他反应过来后,诧异不已,又难以置信:“你有求而不得人?”
“……”
徐开无法否认想要赢心情。
陈砚乔也有点烦:“既然如此,你就别不高兴。”说完觉得这语气有点过,“别再想,带你吃好吃。这边很多老外来玩,西餐比外面西餐厅还地道。”
太阳已经落山,青色草场蒙上层烟雾似灰。傍晚露水让空气也变得湿润,每口呼吸都有种沁人心脾湿凉。球车把他们放在西餐厅门口,陈砚乔带徐开挑个落地窗位置。坐在桌边,抬眼就可以看见外面骤然亮起路灯。
徐开也看着外面,神情有些凝重,像在思考什。过阵,他问:“乔哥,你说是不是性格真很有问题?”
傍晚风吹干运动后身上汗水,却没能吹走徐开脸上忧愁。从球场出来,他就直不说话。
陈砚乔撞他胳膊:“还在想?”
“们都赢,她为啥还不开心?”
“真点不知道?”
“是按你说做。”
“当然会有。”
“不信,你怎会有得不到人。”
“还在想啊,就那喜欢那姑娘?”
“这倒不是。都不解她,谈不上多喜欢,就是觉得自己做得不好,也不知道怎改变。”
“要怎才能像你这样。”徐开说这话充满无力感,这个目标似乎永远无法达到。
陈砚乔反常态没安慰他,也没有说话。
菜上来,陈砚乔要红酒。徐开说喝酒不能开车,这地方代驾也叫不到。陈砚乔却说今晚就在这边住晚,明早再送他去公司。
陈砚乔扶额:“算错好,是误导你。”
徐开扒开陈砚乔掐住太阳穴手,眉毛都纠缠在起,脸苦相望着他。
陈砚乔简直拿他没办法:“就算想赢,你把喂给她所有球半路拦下,你让人就站在那儿看你表演。既然是玩,你也得注意下别人参与体验。”
“但她打得不好。”
陈砚乔烦躁地挠几下后脑勺:“所以你还是想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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