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天工作得心不在焉。
经理请吃饭时候他给晓鸥发消息:“听说你今天病假?会儿去看看你吧,地址发来。”
裴晓鸥回:“什情况,怎突然对这好?不是有所图吧,事先声明对当同妻不感兴趣。”
“呸。”他笑眯眯地打字,“放心好,对你也不感兴趣,只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而已。”
等人到裴晓鸥才发现,自己还是不解付嘉有多见色忘友。
当晚做梦梦到好多从前事。第二天早上爬起来,他跑下楼问保姆:“这附近有枇杷树吗?”
问得王姐头雾水:“你想吃枇杷?那今天去超市买点回来。”
“不是想吃枇杷,是想要叶子。”
王姐在脑海中仔细搜刮,还真刮出点印象,“好像辉煌国际西区那边有两棵。”
那还不算远。
说话。”
“喔,那好吧。”付嘉败下阵来,而且还有点心疼,“那你不要讲话,讲就好。明天经理要带们去跟客户当面battle函证事,据说还要请们吃饭,有可能吃完直接下班。静姐走没有?”
“明天上午走。”回答很简洁。
付嘉心里阵窃喜,软下音调:“那,晚上去找你?”
“好。”
“你专程跑来就是为借锅?
付嘉换好衣服就出发。等付母下楼来,王姐跟她聊起:“只要叶子不要果子,不知道要做什,弄得神神秘秘。”
付母早起精神不大好,淡淡说:“还能做什,肯定又是谈恋爱谈出新花样。”
王姐让她注意身体,别总操心小辈。她哼声:“不操心他还能操心谁,生下来就是个讨债。”
车开到那里,绕半晌付嘉才看到两棵枇杷树。其实开始他也不认识,是问门口保安,对方有偿带他去。
两百块钱换得大捧枇杷叶,他还觉得很值,美滋滋地掉头去上班。
两人没聊几句就挂,因为徐静找徐书原有事。
恋恋不舍地放下电话,付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。他现在总算知道什叫相思之苦。
上学时候徐书原偶尔说想他,想听听他声音,他还不信。因为那个时候不喜欢徐书原,有时觉得徐书原挺好玩,有时又觉得这人挺烦,老是要求见面、通电话。
后来时间长,自己也有点牵肠挂肚,备考期间对方不回消息他就会觉得难受。等到出国后,那些刚萌芽感情渐渐淡,剩下只有点愧疚。
付嘉枕着手臂望着天花板,回想四年前和四年后,忽然觉得也许他跟徐书原是命中注定要在起,不然也不会再遇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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