演出结束后他身热汗,回后台卸完妆洗完澡,清清爽爽地出来,不久就接到杨帆电话。
算算两人也几个月没见,所以章寻挺意外。
“Alex?”
杨帆在后台入口那儿等着他,身深灰风衣很有艺术家范儿,看到他走过来以后笑笑,把手里大捧铃兰递给他,戏谑道:“今天演出这成功,章首席收获不少鲜花吧?不知道这束来得晚不晚。”
“大作曲家送花谁敢说晚?”章寻接到手里,回以大方笑容,“你看演出?怎没事先联系。”
不住地往上抬,“不过那是在你姐面前给你面子,实际并没打算让你个人掏。怎样,对你够不够意思,准备怎回报。”
谁知闻锐鸣反而更本正经:“不行,给父母买房子哪能让你掏钱。”
“不是你说吗,家人之间不用分得那清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为什不行?”
“正好临时有事要回趟国,本来想说给你个惊喜,结果托好几个人才弄到票,差点儿还得向你本人张口。”
“向张口也没有,再说你还能弄不到票?别老拐弯抹角捧。”
两人相视而笑。章寻姿态跟以前相比没什改变,还是挺自然,杨帆也完全是来给好友助阵,举止很坦荡,不像以前那暧昧。
在门口站着说会儿话,他们准备起到休息室去继续聊,结果有人喊:“章寻。”
只见闻锐鸣风尘仆仆步伐匆匆,手里还拎着个牛皮纸袋。章寻站在原地嘴角轻抬:“
“签协议。”
“……”章寻特别想砸开他头看看构造,怎会这死板守原则?不过也许这就是闻锐鸣魅力所在吧,谁知道,章寻也不知道,就是认准他这个人,死脑筋就死脑筋。
返回临江后日子过得就更紧凑。闻锐鸣生意渐入正轨,章寻那边也是如火如荼,舞团正式启动后又要训练又要宣传,个人恨不得掰成两个用,连元旦节都没放假,过完年才好不容易抽出时间去国外把记给登。
节后短剧目首演,所有场次票全部售空,就连二楼都是票难求。闻锐鸣倒是进去,但谢炎跟赵晓波就没进去,干脆人送两个硕大花篮表示心意,反正以后多是机会捧场。
章寻这回演是Overcoat改编版,后半程加入二十几名伴舞,利用人潮来反衬孤独,也是种别具匠心编排,效果称得上惊艳,连卜老师都赞不绝口,直说他开窍,感情细腻,就这发展下去肯定能编出更多更优秀作品,而且是独具章寻气质优秀作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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