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把你扔地
他哑声道：“你别管
，别管，自己坐
会儿就行，就是有点上头，会儿就没事
。”
“你哪里不舒服？”
章寻夹着烟，转身紧紧抱住闻锐鸣，烟雾随着他微微颤抖
呼吸飘在半空。他说：“没有哪里不舒服，就是没想到事情会这
顺利，你说这是真吗。”
“当然是真，陪着你呢。”
“那你扶回房间吧，扶稳点儿，头晕。”
“想起那十个月就想抽你。”
闻锐鸣用右臂紧紧搂他下。又坐会儿后，章寻说：“多多睡着，把他抱进去？想让你陪抽根烟。”
“行。”
把孩子放回他爸妈屋里，再回来闻锐鸣就见到章寻微微侧着头，正在欣赏远处夜景。
两人点起烟，章寻慢慢抽着，动作很散漫。可没过多久，他忽然低下头，抬起掌根摁住眼睛。
“去你。”章寻笑道，“那是想给你留足空间，什逃不逃。真正逃跑是你，你当时跑就是年，还以为你为人道主义捐躯。”
闻锐鸣也笑：“捐躯之前肯定会写遗书寄给你。”
“行啊，这种话说说就算，到此为止不准再聊。”
闻锐鸣替他展展紧蹙眉心。
他偏开头，靠着闻锐鸣肩膀：“不过当时那长时间联系不上你确实不太踏实，也想过你会不会永远都不回来。”
闻锐鸣给他把烟掐扔，蹲下言不发地将他扛到背上。章寻晕晕乎乎地说：“别背啊，还能自己走，让你爸妈看见不太合适。”
“他们睡。”
闻锐鸣背跟堵墙样，章寻舒口气，头垂下去抵着肩膀，“你爸酒自己酿吧，太烈，下回不能再喝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闻锐鸣稳稳当当地说，“喜欢背你，爱你。”
章寻笑道：“还行，说起情话来挺自然。需要回应吗，不用吧，没必要那肉麻。”
“章寻？”
“不用管，会儿就好。”
“你是不是喝多？”
“估计是。”他声音却微微哽咽。
闻锐鸣想把他脸转过来，他挣扎着不让，喉结再用力地上下滑动，仿佛是情绪忽然失控，下没绷住。
“如果真永远不回来呢。”
“应该会去找你吧。”
“以为你会慢慢把给忘。”
“倒是想，可惜没你那大本事。”章寻嘲讽笑，“说忘就能忘，说消失就能消失。”
要不是经历过闻锐鸣失联那段时间，章寻还真没想到自己原来这不洒脱，件事会记这久，时不时就要拿出来刺激闻锐鸣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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