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这麻烦,们自己买点儿凑合口就行。”
“你能凑合你姐跟多多也凑合?”
“多多还在学校,不在这里。”
章寻被他噎下,微微咬牙道:“别跟啰嗦,很快就到。”
电话打完,闻敏问他怎,他说:“章寻要过来。”
“掉价不掉价都是自己事,没有听你教育必要。”
章平海冷哼道:“哪天你不当儿子,你事才是你自己事,现在既然还是儿子,就少说这些空口白话。”
章寻淡声:“你不想让当,也可以不当。”
章平海怔愣下,面色变得凌厉:“为个外人你就这跟你老子说话?”
“跟谁都没关系,是顺着你话说,如果不想听这些,就别拿话来刺激。”
自从参加完谢炎订婚宴,闻锐鸣跟章寻关系就更进步。
两人离在起只差层窗户纸,这样来,章寻反而不着急。闻锐鸣迟早是自己,早天晚天没多大区别,万把闻锐鸣逼狠没准儿又会往后退,这人被动他是领教过。
闻锐鸣这边也是琐事繁多,又要忙着装修新店又要招人,还要愁生源,最重要是他资金有限,还没开业就已经有点儿捉襟见肘,只好自己辛苦些,每天多跑几趟建材城买材料。
章寻得知以后想帮忙,其他事他不在行,生源问题倒是可以想想办法。星期五下午好不容易回趟家,中途他就接两个挺长电话,连饭都没吃好。
都是之前拜托朋友帮着在少儿舞蹈班给攀岩馆做宣传,朋友打过来回复说办妥,确实有不少人表示感兴趣。
“啊?”
闻敏听就苦笑
章寻不想跟他吵,但这顿饭确实吃不下去。他拿上外套起身走人,章平海在后面黑着脸拍下桌子。儿子足够优秀后果就是气死老子,老子根本没有能拿来威胁他资本和筹码……老,真是老。
就这样到十月下旬,章寻这边筹办舞团事渐渐有些眉目。周四下午他又跟人出去应酬,结束后打个电话给闻锐鸣,闻锐鸣说他还在忙,他姐也在店里帮忙看着软装工人。
“你们吃饭吗?”
“还没顾上。”
“那买点吃顺路给你们带去。”
“那就好,谢谢帮忙,找机会定让做东。”
“行啊,那可求之不得。”
他挂电话,餐桌对面章平海挑着眉:“你这是给谁牵线?这上心。”
章寻压根没想遮掩,直接道:“闻锐鸣。”
他爸说:“看你是有些鬼迷心窍,为这种小事浪费自己时间,不觉得掉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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