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锐鸣抬起头看
他
眼，面无表情地松开手。
旧绷带弄得挺脏，章寻皱皱眉，起身拿来家里
医药箱和剪刀，解开后看清伤口，微微吸口气。
“这是谁给你包，活儿这
糙。”
“
自己。”
“……”
闻锐鸣动作停，但身体没转过来，背对章寻粗重地呼吸。章寻知道自己羞辱他，心脏疼得喘不过来气，紧紧攥着双拳说声对不起，重复道：“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所以你什意思？”
酒精后劲阵阵往脑门上冲，章寻前额突突直跳。
闻锐鸣等不到他回答，径直走到门口，拉开门那刻听到身后颤声道：“就是想你，行吗？”
闻锐鸣身体微震，僵立原地。
见到就只想做那件事？”
“不愿意你可以拒绝。”章寻嗓音更低，表情却泰然自若。
闻锐鸣左手在椅背上撑，把自己给推起来。他那张脸本来就轮廓分明，隐隐带着怒意时更添几分凌厉，跟平时温和判若两人。
十几分钟飞驰后，车稳稳当当地停在公寓楼下。
把人送进家门，闻锐鸣转身要走，但大门被章寻摁住。
闻锐鸣手臂是用两个平板固定住，
“给你打电话你不接，发短信你不回，回来也不告诉。章寻在你心里还有丁点儿地位吗闻锐鸣。”章寻怔怔地看着他背影，声音沙哑，“还是你觉得你安危根本不在乎？”
章寻是个任何时候都不会抛弃尊严人，到眼下也是如此，但那不代表他感情拿不出手。他喜欢谁，爱谁，也同样心意，刻骨铭心，同样牵肠挂肚辗转反侧，只不过闻锐鸣被他伤过次不敢信而已。
情绪激动章寻胃又开始难受，他快步走到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。吐完站起来两条腿都有点儿发软，漱完口回到客厅，意外地发现闻锐鸣还没走。
闻锐鸣坐在沙发上，弓着背，沉默地在缠绷带。客厅灯光打在他头顶，给他增加些柔和居家气息，看得章寻心脏酸胀。
“你只手能弄得？来。”
闻锐鸣漆黑眼睛盯着他：“让开。”
章寻挡着门，倨傲地仰头，眼眶却有些发热。长达半分钟僵持后闻锐鸣不解地拧眉：“你到底想怎样。是不是今晚必须跟你做，不做你就不满意？”
章寻咬紧牙关没作声。
闻锐鸣张脸难看得吓人，少顷转过身就开始脱衣服，但右臂绷带碍事，他干脆低头口咬住绷带头，用牙齿将它嘶地扯开。
章寻浑身剧烈地抖，上前阻止他：“你他妈有毛病是吗？不是这个意思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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