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会厅在二楼。他出来以后顺着往外走,经过二楼到三楼楼梯拐角时,正好有人上楼。
章寻扫眼,忽然间脚下钉住。
那人用绷带吊着条右臂,步伐沉稳地朝楼上走去,背影是那熟悉——
浅浅过渡下,分居两地苦日子这就结束!(本周五六日都更新)
“什,啊处方啊,不过这样不好吧,章老板要借用,最好还是自己跟他商量商量,锐鸣他……不喜欢别人动他东西。”
“是,那请他来找算账。”章寻背对闻敏,面朝门外,口吻轻微但语气干脆,“拭目以待。”
目送他大步离开,闻敏满心困惑。
过半个月,杨帆邀请章寻出席个内部酒会,地址是某五星级酒店。这种酒会说白都是笼络关系拉赞助用,章寻想要自立门户当然也需要,所以欣然应允。
酒会时间定在下午,章寻身利落西服前往。
。
时间是两年前,患者姓名闻锐鸣。他心脏没来由地狂跳几下,直觉这就是当初闻锐鸣为他去开胃药,但那上面字迹太潦草,根本没法辨认都写些什。
张普通药方,被无意间保留下来。这也不是什大不事,但章寻心阵痛过阵,指尖微微颤抖着,自己都觉得很莫名。
不过张纸而已,这能证明什?
时过境迁,这又能改变什?
当天除国内不少知名舞蹈家、音乐家,还有已经退居幕后现在在各大比赛当评委些老前辈,另外就是些想利用艺术给自己镀金企业家,男男女女衣香鬓影,个个都还身材出挑气质非凡,章寻周旋其中倒也如鱼得水,不出个小时就收获不少青睐。
酒过巡,他放下手中鸡尾酒。
“你好,卫生间怎走。”
“您从这条道直走到楼梯附近就能看见。”
章寻朝侍者点点头,松松衬衫领口。
证明不,也改变不,可它竟也让章寻眼眶湿润。他长呼口气,把脸埋在掌心里搓搓。
点进手机发件箱,里面已经躺好几条短信,全都石沉大海。这是违背章寻做人原则,他甚至恨得有些咬牙切齿,恨不得揪着闻锐鸣领子把人拽到面前,质问对方玩什失踪,就缺那几块钱电话费?
当晚闻敏回来还带吃:“章老板吃点宵夜再走吧?”
“不太饿,你们吃吧。”
章寻走到门口回过头来,扬扬手里那张薄薄纸:“另外,这张处方带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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