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寻咬
“……闻锐鸣,”章寻半闭双眼,微微侧着头,没看他也没看任何地方,“这样就没意思,别跟装傻。”
闻锐鸣依然动不动地盯着他,但视线又没有温度,显得有些冰冷。车里阵静默,过许久闻锐鸣才字顿地开口:“你要走,猜得准不准。”
巨大失望从这句话涌出,淹没车里空气,但找不到个发泄口,所以又变成隐约自嘲和难堪。
章寻深吸口气,眉眼微敛,再睁开就已经恢复到那种无懈可击表情:“抱歉没提早告诉你,也是今天才收到句准话。”
他那样子仿佛毫不在乎,什也撼动不他。
他没跟你说?来时候看见他,这会儿应该……”杨帆看眼手机,“等三个多小时。”
章寻身体滞,刚才那种淡漠仿佛瞬间烟消云散,但他随即又恢复正常,摆摆手跟杨帆告别。
停车场离大门口并不远,属于他黑色奔驰低调停在南面,闻锐鸣静静地坐在车里。章寻到近处顿顿,然后才提步走近,开门上车。
“来怎不进去,不是给你留票吗,你就不好奇跳得怎样?”
“去找过老板次,看见你在跟几个外国人说话。”
闻锐鸣甚至都来不及发火,就有种深深被愚弄感觉。他紧盯着章寻,低声问:“不能不走?们才刚刚开始,老板,——”
“难得好机会。”章寻轻轻打断他,“没有理由放弃。当然,也不想跟你分开,毕竟们……你说得对,们刚刚开始,们认识也才半年。”
但这半年经历那多事,他们关系比任何段关系都要坚固——尽管表面上看起来不够认真。
章寻抬眸看向他:“还有种选择,你愿意跟起走吗?跟起去法国,在哪儿你就在哪儿。”
这几天章寻直在想这种解决办法,总觉得也是条路,但闻锐鸣听完陷入深深沉寂。
闻锐鸣这种性格,表面像潭死水,遇到任何险境都能做到不露声色。但他情绪也不是从不外泄,起码在章寻面前不是。章寻总能从他微表情里察觉到他在想什,他那张平静面具下是温和还是怒意。
章寻系好安全带,视线从他那只锃亮腕表上移开:“你是不是猜到。这几天你很反常,说实话从那天晚上开始你就很反常,你话变得很少,知道你可能是猜到什,你在怪吧,是吗,所以今天连演出也不看。”
口气说这多话,似乎反常人是章寻才对。
闻锐鸣转过头来看着他。
“猜到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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