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儿,锐鸣想不那深。”
吕小雅心说这要是还想不到,
“不为钱。”
“不为钱那为什?那人难不成还能给你颁个奖章?”
“颁不颁奖章都得救。他是老板,平时对没得说。”
见闻锐鸣面带微笑,心情片大好,葛辛不解地盯着他瞅:“你谁啊谁,你还是闻锐鸣?嘴巴都快咧到耳朵后面去,受个伤还受高兴……倒真想见见你那个老板,看看到底何许人也。”
孙诚评价说:“见是见过,除长得标致点,其他跟咱们也样嘛。何况个男要长那好看干什,又不演戏。倒是他那个弟弟挺有趣儿,没他那美丽冻人。”
瞪眼:“们还来不得?上回就嘱咐过你小子要小心,别天到晚还跟个愣头青样到处蛮干,这回好,阴沟里翻船吧。”
“指导员,山体滑坡叫意外,不叫阴沟里翻船。”
“差不多!你明知丫语文不好,别跟丫争!”葛辛率先红红眼眶,搁在他肩上手转而狠狠揉揉,“妈……弄得忒感性。说说吧,来之前孙诚告诉你脑震荡?真事假事,不会智力退化吧。”
“那倒不至于。”
“看也是,你丫没什退化空间。”
“……啧。”葛辛满脸嫌弃,“个大男人,美丽个屁!”
闻锐鸣抓抓发顶,笑着保持沉默。
送走孙诚跟葛辛,周六那天轮到第三拨人来,也是闻锐鸣最没想到人——他姐竟然带着吕小雅来,就是他曾在医院偶遇过儿时伙伴。
还没上楼,在楼下闻敏就亲热地嘱咐道:“小雅,会儿见到锐鸣别说咱俩商量好,就说在门口遇上。”
“姐……”吕小雅笑得很为难,“这医院这偏,想遇也遇不上呀……真以为只是单纯来探病。”
孙诚哈哈大笑:“可算又见着你们斗嘴。”
以前在部队里葛辛就爱跟闻锐鸣开杠,哪怕是单方面压制他也乐此不疲。他拿闻锐鸣当真兄弟,他能说别人不能说那种,要不然闻锐鸣也不会对他父母事比对自己还上心,刚来临江时连工作都没找到就到处奔波帮助解决问题。
闻锐鸣请他们坐,给他们倒水喝。
病房里没多余杯子,只能拿次性凑合,但他们毫不在意,三人凑起有说不完话,谁还在乎拿什喝水?极端条件下他们甚至可以两三天不喝水,比如军事竞赛越野求生时候。
孙诚指着闻锐鸣头上纱布:“听你姐说你是为救那个雇你大老板受伤,你小子为钱玩命呐?在外面打工就是打工,别把自己命搭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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