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寻右手扶住外套，回过头抬
抬下巴，四目相对仅仅
秒时间，“知道，你赶快回去吧。”
到底
“这段时间你够尽职，偶尔失职次也没什
。”章寻双手插在裤袋里，不属于自己
外套搭在手腕处，撩起眼皮笑笑，“何况是谁说自己职责范围不包括当司机？”
闻锐鸣垂眸微笑，伸手抽出那件那套，“这
。”
“知道。”
“老板你呢？”
“落在派出所，明天你替跑趟吧。”
“是。”
闻锐鸣很坦率，但不代表他不在意。
“所以你才不能像你战友那样去当射击教练，也不能像你指导员那样留在部队。”
听完章寻结论，闻锐鸣静静地坐几秒钟，目光对视过来：“老板，能不能别这直白，说得都想跳车。”
章寻也笑，不过这笑里或多或少掺杂着其他东西。成年人谁没点过去，谁又没点伤，能够直面它，惨痛地笑笑，都是漫长岁月中自折磨过来。
章寻喝止他：“哎！大夫刚说要少用力，还是来吧。”
闻锐鸣看他眼，他上前打开车门，沉着脸做个请动作。
其实章寻车开得也不错，就是不如闻锐鸣沉稳，刹车和油门踩得都急。中途闻锐鸣提醒他：“前面路口停停，自己步行回去。”
“嗯。”章寻望着红绿灯，“回去休息天也好，明天练天舞，不用你跟。”
“多谢老板，那晚上去团里接你。”
“没问题。那老板先走，你今晚好好休息，有事随时给打电话。”
章寻说：“真不把车开走，就停这儿吧，明天你手好点儿再开，别勉强。”
“嗯。”
章寻转身离开，还没走几步，身后追上来，动作不算温柔地替他披上外套。
“如果老板不嫌弃，先穿。”
到那个交叉路口章寻将车靠边。
临近凌晨，路上车也不多。闻锐鸣从副驾跨下来，章寻破天荒也下来趟，替他拿着他外套。
身后路虎开着双闪，正在以定频率闪烁，接近心跳节奏。
章寻轻拍下额头：“错，这车是给你开，要撂下也该撂下。”
“那怎行，让老板走回家是这个保镖失职。”
“闻锐鸣，你手到底是怎回事？上回扎玻璃也不见你好好保养，纱布包天就拆，这回被踢伤要不是提醒你也不去医院。”
“在部队时候受过点伤。”
“落下后遗症？”
章寻目光凝重地看向他脸。章寻也知道手受伤对狙击手来说意味着什。
“发抖就是后遗症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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